吕序故意卖关子,其实她也不大清楚。
当时她昏昏沉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又好像不是全然昏迷。
但是方才醒来时,嘴里有一种奇怪味道,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道:“我好像闻到了花香,不对,应该有很多的花香,就像是开满鲜花的山野的味道……好像还咬了块带骨头的肉。”ъìQυGΕtV.net
“莫非梵先生割肉救你?”上官完守若意味深长地看着吕序:“你不知道……那个你应该知道吧。”
“要不……”吕序故意怂恿上官守若道:“你打晕我问问。”
“你可以自打啊。”上官守若也不傻,当着人家爹的面打人家女儿,吕颐会当场废了他。
“对了,你醒来时是不是得罪了梵行?”上官守若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
“没有啊。”吕序困惑地看回答。
“没有得罪他,他为何故意等到你快煮熟的,才让人进去扶你出来药缸。”
上官守若算是了解梵行,他从不会故意这样抓弄一个姑娘,尤其还是吕序这样的大美人,今天却故意让她吃点苦。
吕序想一下摇摇头,她一直都是有时清醒,有时不知昏迷还是在做梦。
或者是另一个自己在主导身体,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有一点点记忆。
“哦对了,梵先生在哪?”
吕序拾缀好后,一直没有再看到梵行。
吕颐观一眼女儿的面色:“梵先生去游江了,你要是觉得好些了,我们就回去吧。”
“女儿挺好的,没有哪不舒服。”吕序也不想在外面逗留太长时间,定亲王的事情也应该有个了结。
“爹出去让他们准备,你收拾好了便出来吧。”
吕颐和上官守若先一步离开客栈去准备,半个时辰一行人便启程。
上了船后,望着江面及两岸大水过后的狼藉,吕序若有所思道:“昨晚水灾死伤不少人,百姓的庄稼也被冲毁,梵先生此时游江不太应景。”
吕颐有些意外看着女儿,不咸不淡道:“梵先生是世外之人,心中自有山水。”
吕序听得出父亲话里的意思:梵行跟他们不一样,还是及早收了心思,免得动了真情,将来难以割断。
坐了一会儿,推说累了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梵行的一言一笑,怎么也挥不去、忘不掉。
梵行那样的男子谁会不心动,谁不想嫁给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