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冷着声音打断道:“太医都看不出来的病,非要晚意看?”
“这是后宫过于清闲,皇嫂闲的没事找事,还是有意为难本王的人?”
皇后没想到他这般维护云晚意,不惜当众让她难堪,一时间愣住,不知该如何接话。
倒是太后,眉眼沉了沉:“景棣,皇后是你皇嫂!”
“正因为是皇嫂,儿臣才给几分面子,换做旁人如此为难儿臣的人,可就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了!”常景棣眯着眼,如狩猎时候的猛虎。
少顷,他面上的狠厉一变,多了几分嘲讽:“整个太医院都说没问题,却非要让晚意开药,用太后娘娘的话来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皇嫂刻意刁难晚意!”
本就是皇后理亏在前,这下,连太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太后一口气梗在心口,发不出来,又不肯咽下去。
最后干巴巴憋出一句:“一幅养身子的方子都开不了,难道是关于她是神医的传言有误?”
这时,瞧了整场戏的固伦公主也看出端倪。
皇祖母和母后从刚开始对云晚意的夸赞,到后来的为难,怎么想怎么有问题。
该不会是她当时多嘴,才导致今日云晚意被为难吧!
固伦公主念及她出手帮忙的事,想了想还是站出来道:“皇祖母,母后,云大小姐医术的确可以,儿臣可以作证。”
“或许是母后身子确实没问题,她才不敢开方子,毕竟无端吃药,对身子而言也不见得是好事。”
固伦公主这番话说的,不息事宁人是不行了,总要顾忌常景棣,又不能彻底翻脸。
太后压抑的吸了一口气,沉眼道:“也罢,她就那份本事,总不能逼着乞丐拿出千两银子。”
“既然马上要嫁入皇家,先前又是乡下长大,谨慎些总不会有错,免得将来给镇北王丢人。”
“就从明日开始进宫跟随哀家身边的老嬷嬷学习宫规礼仪,每日早晨进宫,晚上回去,七日一休,直到大婚。”
说完后,才转向常景棣:“你意下如何?”
“嗯,不错。”常景棣微微咳嗽几声,竟然破天荒的没拒绝。
一旁沉默不语的云晚意头发都硬了。
每日早出晚归的进宫学习礼仪,这不是摆明要磋磨她吗?!
常景棣这傻子,居然听不出来,关键时候掉链子!
云晚意幽怨的盯着常景棣的后脑勺。
如果眼神有温度,她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