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孟管事,被陶眠师徒,再加上一个来望道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第一次被绑在椅子上,是突发情况,是判断不足。
第二次被绑在椅子上,那简直就是不堪旧事,是奇耻大辱!
孟管事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好。
噢,要不他也没什么除了笑之外的表情。
他想,这次如果能侥幸活下去,他要给自己设计一个嚎啕大哭的头壳。
形势所逼,孟管事这回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于是陶眠不止拿走了水生天,还拿走了孟管事的三个承诺。
以及一大堆的金丝楠木盒。
他们偷偷摸摸地进入千灯楼,这回可以大大方方地出来。
孟管事还得谢谢他们,欢迎下次再来。
陶眠临走的时候,带的一堆盒子,被来望道人发现了。
来望很诧异。
“你拿这么多一样的东西作甚么?”
“因为好看。”
“……”
这话来望没法接,还得是陶眠自己答。
“等有空闲了,找个手巧的木匠,把这金丝楠木盒,全给它改成骨灰盒。
然后卖给千灯楼,就说能让妖魔死后继续修炼,狠狠赚它一笔。”
羊毛出在羊身上。
来望道人听见他这番大言不惭的假设后,差点惊掉下巴。
他没有问陶眠怎么回事,他强烈怀疑陶眠已经疯了,于是他去问千灯楼那边,已经灵魂出窍的孟管事。
“孟管事,他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你难道不采取点什么行动?”
这孟管事的心态扭转,也不是一般人。
“我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
“……”
有时候感觉一个人面对这些挺无助的,报官又不知该怎么申冤。
陶眠把水生天拿到手,又拥有了孟管事的承诺。
他这才满意地离开了千灯楼。
徒弟问他是怎么让孟管事答应下来的,小陶仙君只是微笑。
“都不要我多言。孟管事现在和我们是同一跟绳子上的蚂蚱,穿一条裤子的难兄难弟。他担不起把整个房间的仙骨仙魂都弄坏的责任,于是我给他帮了点小忙,让他糊弄过去。”
师父的神通广大,再一次刷新了沈泊舟的认知。
陶眠很激动,这是又一块新的水生天。
鉴于上次沈泊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