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块黄色的卷轴在半空中徐徐展开,上下对应,写了两排名字。
每列的两个名字,就是第一轮比试的对手。
陶眠、沈泊舟都在东半场,李风蝉在西半场,需要分开排队。
李风蝉和另外两人潇洒地挥挥手。
“走了走了,但愿我们仨都能早些结束。”
她参加试剑大会的兴致其实本就不算高,是道嗔长老联合于堂主赶鸭子上架。
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
李风蝉心态很好。
陶眠和沈泊舟排在队伍最末的两个。
小陶仙人的嘴闲不住,跟徒弟小声说话。
“小六,你想不想当桐山派的掌门?”
他一本正经地问,沈泊舟一本正经地回。
“如若有机会,我也不好推脱拒绝。”ωωw.Bǐqυgétν.net
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仿佛这桐山派掌门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似的。
都把前面的弟子逗笑了。
那弟子穿着持剑堂的衣服,个头不高,相貌平平,却趾高气昂的,看人都不用正眼看。
陶眠眨了眨眼睛,主动搭话。
“这位师兄,你为何嗤笑?”
“这还用问,”那弟子张口,语气倨傲,仿佛陶眠问了什么蠢问题,“桐山派的掌门能轮到你们这种无名之辈来做吗?怎么也该是黄师兄吧。就算不是黄师兄,也该是其他的长老真传,再不济就是各大堂弟子。像我这样的,都比你更有机会。”
陶眠很诚实。
“可是师兄,我就是道嗔长老的真传。”
“你?”那弟子一双眼睛闪着促狭的光,上下打量着陶眠,“就凭你,也好意思称自己是长老真传?”
“……”陶眠沉默了一会儿,才悄声跟对方说,“师兄你老实讲,你是不是经常翘掉晨训。有用的事你是一个都没经历啊。”
陶眠的话音一落,对方仿佛被抓住把柄,脖子顿时红了。
“我没有及时参加晨训,那是因为我有别的事情做!”
“啥事情?你还能比我一个长老真传更忙?”
陶眠扯起瞎话不打草稿,明明整个桐山派,没有人比他更会偷懒。
弟子年轻气盛,说两句就有被激怒的趋势。
“长老真传怎么了?只要我努努力,过几年也会被长老赏识!区区真传弟子……”
“呀,黄师兄,你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