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带着羽刹军消失后,皇室暗卫自然也不会再留在这,各个飞身而起,很快不见了。
剩余的衙役见状,赶忙将躺在大树下的人抬着小跑着离开了。
临走时还不忘将被贺时年一道踹飞的那块令牌捡起。
看着那群消失的衙役,云苍皱眉道:“探主,那块令牌是西京平王的令牌,看来那衙役跟平王以及举国公府拖不了干系。”x33
那么如此看来,衙役敢这么嚣张的折磨羽刹军,也是得到了平王的授意。
那么平王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可不认为平王只是想折磨折磨羽刹军那么简单。
“羽刹军虽然是罪兵,但作战能力不容小觑,元帅明华,一生效忠皇室,羽刹军骨子中的信念也是如此,因而便是被折磨,他们也不曾反了大胤皇室。
平王跟太子等皇子自然想收服羽刹军,但他们心中清楚以羽刹军将士的血性不会效忠他们,我看,平王的意图倒像是想让羽刹军主动投诚,这才让人不断折磨他们。”
云翳叹了口气。
所以分布在大胤的羽刹罪兵被多方人折磨,如此坚持了五年,他们还能守住本心,这就是为何皇上当初容不得羽刹军的原因吧。
“那探主,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暗主他好似根本就不认得我们。”
云慈捂着胸口,服下药后他已经觉得无碍了。
身为天下暗网的暗探,这些年他还没受过如此重的伤,对摄政王府那个地方也忌惮了两分。
“去西京,贺时年将暗主带到摄政王府,另有目的,我们想办法接近贺时年。”
云清眯眼,话落,手一挥,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破庙。
剩余的暗探见状,皆随着云清的身影而去。
他们走后,破庙不远处的林子中,两道白色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西驿站,上官玉住处。
时间匆匆,眨眼间已临近傍晚。
微风稍带凉意,上官玉坐在凳子上,白净的手上拎着一个玉壶。
“殿下,流火回来了。”
流风侯在一侧,看见流火的一瞬间,神色惊叹。
他们殿下真是神了,连流火大概什么时候回来都知道。
“殿下,就在刚刚摄政王府有杀手闯入,属下追着那些人一路出城,发现他们与今日七里亭卖酒的少年汇集,那少年后来被贺时年带到了摄政王府,那些人也消失不见了。”
流火声音恭敬,上官玉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