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知道,这些钱都是他用汗水赚来的血汗钱。种地,打零工,这就是他赚钱的途径。罚款是五千块钱,相当于他种十亩地的收入。”
说到这里时,小伙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偷偷的别过头,用袖子抹了抹眼睛。
“接我回家的路上,父亲什么话都没说。没有骂我,更没有打我,回到家,只说了一句“饿了吧,锅里有热着的锅锅头,还有热菜。
我妈端着一碗做好的鸡肉汤放在桌上,小声对我说,这是我爸去交罚款时,让我妈做好,特意留给我回家吃的。
当时我喝着鸡汤,啃着窝窝头,只觉得鼻子鞘发酸。
那么大个窝窝头,我吃起来却是特别香。只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再后来,我慢慢改变了对我爸的看法。
他并不是不疼我,只是不太会表达。
担心我在外面再闯祸,让我在家附近找个工作干。我想了很久,发现很多人赚了钱,都想回家乡建楼房。建房子少不了红砖,我想建一个砖厂。
但是打工两年攒的钱已经赔光了,还欠了父亲五千块钱。
他知道了我的想法后,二话没说,拿了四万块钱出来。我得以成功办了砖厂。
刚开始的时候,砖厂什么事情都需要做,是父亲默默的帮我当着工人。后来没销路,他平时很少与人打交道,却四处张罗,帮我找销路……”
这个小伙子的父亲,应该是大多数父亲的缩影了。
他们用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阐述着父爱。
“这辈子,我没欠过别人的情或钱,唯独欠父母和女友三个人。女友就是我在厂里追的那个女孩,她得知我回乡办了砖厂后,多次写信鼓励我。后来我想买新的设备,缺资金,她把积蓄拿出来,借给了我。
说是借,实际上不收利息,等我有钱了再还她。
差不多就是白给。
知道我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以后,她辞职来到我的家乡,帮着我拓展销路。
可以说,我的砖厂能有现在的规模,离不开她的支持。
她也是我奋斗的动力。
两位医生,求求你们一定想办法救救我爸。花再多的钱我都愿意。留再多的钱,也买不来我的爸爸。”
他的这番话,让李敬生听了为之动容。
钟虎这个大老粗显然也被感动了。
“如果真要治的话,那就趁早。他这个肯定要做手术,我帮你联系普外科,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