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寒哥也不常来,每次东西也不多,他总是卖完就走,嫂子你问我就问错人了。”一个卖菜摊主挠挠头,干笑俩声。
林惜阮闻言看看姜寒煜,心中疑惑。
据她所知,姜寒煜在村里就那几亩地,还是一些不肥的地,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多少庄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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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市的夜晚,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姜氏坐落在s市的最中心,占地几百亩,总裁办公室里,陈喜把姜寒煜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述给了面前的小祖宗。
“您还是安生些吧!要是把寒哥惹急了,他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陈喜好言相劝,他夹在两个人之间都快成夹心饼干了。
办公椅缓缓转过来,只见上面坐着一人,穿着一身中山装,眉眼间带了几分不羁,笑着倾身向前,撇撇嘴道;“我会怕他?他想用一两句话吓唬住我,门都没有!”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我一定要见到他!”
陈喜一张脸为难的皱成了一团,“小姜总,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早就给您把寒哥带来了,哪至于一趟一趟往村里跑!”
“寒哥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姜景隶一摆手,打断了陈喜的话,“他的性子不好?那我的性子呢?我都在这地方闷了多久了!他一撒手不管了,厂里的事全落到我头上,有管过我的死活?”
“你要是不把我小叔带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陪他去村里种地吧!”看着桌子上堆成山的文件,姜景隶就头疼。
从前他小叔在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多事,现在他小叔撇下他走跑了,他才知道,原来厂里每天有这么多事要忙。
说起来都怪那个纺织厂的刘宁宁,明明谈好了,他帮她当上他小叔的媳妇,她帮自己劝他小叔回来。
结果他一切准备好了,刘宁宁居然在紧要关头给他掉了链子,。
“白瞎了我那一壶好酒!多难弄啊!”姜景隶小声嘀咕着,“这次不行,下次得找个稳妥的,我就不信还弄不回他来!”
“小姜总,您说啥呢?”陈喜在旁边没听清,凑上前问他。
姜景隶一抬头就看到陈喜那张大脸,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说,你赶紧去把我小叔带回来!”
陈喜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跑了。
看着陈喜的背影,姜景隶苦大仇深的吸了一口气,拿起笔准备处理文件。
刚打开一本文件,他就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