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爷能看上奴家是奴家的福气,哪有推辞的道理”,说完一屁股坐在表弟怀里。
烦了轻叹一口气,阿墨这可怜的孩子被女人耍了。
这个鱼儿分明就是个风月老手,耍阿墨这个雏子不费吹灰之力。可惜她这次看走眼了,阿墨不喜张扬,加上个异族容貌,她以为是个归化的胡人小吏,便玩了一手欲擒故纵,她哪知道烦了和阿墨的身份,更不会知道自己差点真的做了正妻?
李恒怀里的那个女人腰肢轻扭,声音柔媚,甚至比他还主动,阿墨则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在自己面前孤傲如天山雪莲的鱼儿竟会这么轻易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自己却在跟傻子一样日夜煎熬。
“阿塔,回吧”。
“嗯”,烦了掀开布帘走向外边,他没看那对男女,脚步不停的走向门口。表弟把那个衣冠不整的女人推开,紧紧跟了过去。
阿墨走在最后,歪头看了鱼儿一眼,眼神中只有冷漠。
“演的不错”。
刚回到院子他就收到消息,皇甫镈向皇帝推荐山人柳沁,老李大喜,立刻下旨请山人进宫,为自己炼长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