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烦了提刀便冲了进去,屋里漆黑一片,他也管不了许多,仗着自己身披铠甲闷头向前,碰到人就拽过来,顺势捅两刀,丢开再抓下一个,惨叫声一时大作。
连续捅了四五个,摸到下一个竟然有甲,知道是自己兄弟连忙停手,“没了吧?点个火,把叫唤的先拖出去”。
时间不长,各屋都点了亮,把那些人又挨个补了一刀,总共二十八个,各处仔细搜了一遍,“行了,干净了!”。
“有人伤到没?”,众人皆摇头。
“中了,咱们有窝了”。
“去砸个冰窟窿,把死尸丢进去,冻地上不好收拾”。
“找米熬些热粥”。
“跟我来几个,把兄弟们接过来”。
守烽火台的基本就是炮灰,本就战力弱又毫无防备,被一群安西老兵偷袭,结局是注定的。
粟米不少,一百多只羊,还有十几匹战马,过日子的家什基本齐全,众人围坐一起,哈哈大笑。
烦了住那间单独的小屋,铺好被褥,把月儿放到里边,长舒一口气道:“好了,好了……月儿不用睡在野地里了,很快就能好起来,我弄点热水,给你擦洗一下”。
可能是鱼汤真的管用,也可能是终于能放松下来,月儿精神好了不少,说道:“哥,明天再洗,你歇歇”。
“没事,等着啊,大姑娘要干净”。
月儿看着他出去,却听到外边“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音,紧接着胡子惊呼,“烦了!”。
“快来人!烦了死过去了!”。
“完了!没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