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杨顶贤都说了什么,对此,他非常的有兴趣。
杨顶贤苦笑了一声,说道:“情况跟你那晚见他老人家的大致相同,我在他的身后伫立了很久,他一句话都没说,没有给予分毫指示.......”
听到这话,陈六合凝眉沉思了起来,他低着头,眼中盛满了思忖的光芒,右掌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子,在猜测着老师要表达的深意。
“没有叮嘱......也没有指令......”陈六合轻声呢喃:“这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件事情仍然由我自行做主,我想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m.bīQikμ.ИěΤ
杨顶贤说道:“我跟你的猜想一样,这种沉默的态度很是耐人寻味。”
陈六合眉头皱得很深,道:“不管怎么说,老师在已经掌控了全局的情况下,对那些不速之客的徒然入局,没有给出丝毫的反应,也没有特别的叮嘱,这就能说明,老师并没有感觉事情到了多么糟糕的地步。”
“没错,你分析的很正确。”杨顶贤说道。
想到这里,陈六合苦笑了起来:“老师真是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啊,都这样的阵容了,他还按奈的住,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老师在想些什么,只能说,老师的心气太高,自信太满,格局太大......”
“达到了龙神那种高度的人,早就已经处于云端之上,他看待问题的角度,跟我们是不可能一样的。”
杨顶贤说道:“但有一点,他老人家都可以稳如泰山,我们就更不应该太过恐慌了。”
“他老人家这一辈子,立场从来都有一个,那就是国度的名誉和利益高于一切,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外来者在咱们炎夏胡作非为、翻云覆雨。他沉默,是因为相信你,你能摆平那些他眼中的跳梁小丑。”wwω.ЪiqíΚù.ИěT
“跳梁小丑?”陈六合愣了一下,旋即自嘲失笑:“这个形容用的好,或许在老师眼中,那帮人,还真的是跳梁小丑也说不定呢?”
杨顶贤上前一步,手掌在陈六合的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一下,道:“他老人家,就是站在你身后的一座巍峨山岳,高不可攀足以让人匍匐在地的山岳,你靠着他,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你这样一说,我们似乎还真没什么好怕的了。”陈六合咧嘴笑了起来。
“本来就该如此,在咱们自己的地头上,咱们要是再怕了几个外来者,那就真的太可笑了,你陈六合成为全世界眼中的笑话不要紧,龙魂可不想跟着你一起成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