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在巴黎静候诸位胜利的消息!”
热罗姆.波拿巴一脸微笑地对戈尔恰科夫大使回应了一句,而后又提醒戈尔恰科夫一定不要忘记过来参加今年四月份在巴黎举办的和平大会。
戈尔恰科夫大使知道,热罗姆.波拿巴口中的所谓和平大会,只不过是一次以法兰西为主导,瓜分俄罗斯帝国领土的补充说明大会。m.bīQikμ.ИěΤ
然而戈尔恰科夫却不得不去参加这场对俄罗斯帝国的审判大会,如果他们不代表俄罗斯帝国政府参加的话,那么彼得堡的戈利岑叛徒集团必然会代表俄罗斯帝国政府参与其中。
这就导致他们间接失去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欧洲君主制政权很有可能也不会在将戈尔恰科夫他们视作一个拥有完整职能的政府。
这样的话,他们就会失去一部分人的支持。
毕竟,戈利岑的新政府虽然限制住沙皇的权利,但是他们并没有废除沙皇。
许多君主制国家的态度也不会像对共和制国家一样斩尽杀绝,而是像对当初的奥尔良王朝一样处于暧昧的状态。
“陛下,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准时前往!”戈尔恰科夫大使赶忙向热罗姆.波拿巴保证道。
“好了!戈尔恰科夫大使,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上路了!”热罗姆.波拿巴向戈尔恰科夫下达了逐客令。
戈尔恰科夫大使充满留恋地最后看了一眼热罗姆.波拿巴身后的土地,而后向热罗姆.波拿巴躬身离去。
望着踏着快要没过脚踝积雪渐行渐远的俄罗斯军队,热罗姆.波拿巴嘴角流露出发自肺腑地微笑。
这场持续了一年左右的战争,总算以俄罗斯帝国离开克里米亚半岛落下了帷幕。
接下来,他在克里米亚半岛要做就是扫尾与论功行赏了。
“瓦莱夫斯基!”热罗姆.波拿巴轻声呼喊着身旁的外交大臣。
“陛下!”瓦莱夫斯基赶忙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
“你说朕应该给佩利西耶元帅什么爵位比较好?”热罗姆.波拿巴低垂着视线,仔细思忖着:“公爵?还是伯爵……”
“陛下,这取决于您的意志!”瓦莱夫斯基赶忙将皮球重新踢给了热罗姆.波拿巴。
不管是公爵还是伯爵,都不是瓦莱夫斯基本人可以议论的。
瓦莱夫斯基说对的也就罢了,如果他没有猜准热罗姆.波拿巴心思的话,所引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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