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既不愿恢复旧制,不管它装扮成什么模样,也不愿尝试有害的无法实现的空想。因为我是这两者的反对者,法国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
如果我的政府未能实现计划中的全部改善,这要怪派别活动。
人们可以看到,两年来,当涉及以镇压措施来和混乱作斗争时,我总能得到议会支持。但当我希望实行福利、改善居民处境时,它就拒绝帮助我。
我们政治纪元的新阶段开始,每一个法兰西人民应该积极行动起来打出自己的声音。如果法国意识到人们无权越过宪法去处理宪法,法国只需表明一点就是了;我的力量和勇气不会辜负它。
不管国家要我承担什么职责,我都决心执行它的意志。
.....
在我手里,法国不会遭难。”
文章一经发布,便在巴黎、里昂、斯特拉斯堡、南锡、卢瓦尔、第戎等工业/半工业城市激起了惊涛骇浪,稍微懂一些政治常识的人都明白总统公开信已经剑指国民议会,他正在号召全体法兰西人反对这个由他们投票选举的国民议会。
“热罗姆.波拿巴这个家伙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推翻国民议会了吗?”此刻,留守在普瓦尔蒂街公馆梯也尔更加的阴沉,坐在沙发上的他怒气冲冲地看着身旁的贝里耶似乎是在质问贝里耶。
“很明显!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贝里耶耸了耸肩,露出了无奈地表情道:“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同他对抗,当国民议会已经失去制衡总统的能力时,总统自然也不会将国民议会眼里。”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尚博尔伯爵的自爆使得正统派与奥尔良派的阵营双双炸裂,正统派方面布罗伊、蒙塔朗贝尔为首部分正统派与教权派人士从秩序党分离加入波拿巴,奥尔良方面除了莫莱伯爵因过度失望而选择归隐之外,奥迪隆.巴罗同样也脱离了秩序党朝着波拿巴靠拢。
曾经的第一大党彻底分裂成为末流,单靠梯也尔与贝里耶早已无法支撑得起秩序党的骨架。
“幸运的是,那些“社会民主”派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迎接一个皇帝!”梯也尔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局势,他将目光转向了贝里耶道:“贝里耶先生,我们必须行动起来!单靠我们的力量根本无法不是波拿巴的对手!”
“你的意思是?”贝里耶对梯也尔回应道。
“我们必须要寻找帮手!”梯也尔的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