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波拿巴出现在房门外,布莱尔赶忙起身迎接热罗姆.波拿巴。
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顺势给了布莱尔一个拥抱道:“辛苦了!布莱尔老师!”
布莱尔副总统,也就是热罗姆.波拿巴曾经的老师欣慰地看着热罗姆.波拿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让我这把老骨头递一下手杖罢了!这点小问题还累不到我!倒是陛下您,日理万机实在太过于劳累了!”
“大都是一些无用的政务罢了!”热罗姆.波拿巴耸了耸肩膀做出了一个无所谓地动作。
热罗姆.波拿巴同布莱尔坐下后,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杯佩西尼亲自端了进来,其中一个添加了糖块与牛奶。
佩西尼将添加了糖块与牛奶的咖啡端给了布莱尔,另一位原味给了热罗姆.波拿巴。
布莱尔副总统轻轻搅动汤勺,微笑着向佩西尼表示感谢。
佩西尼谦虚地回应了一句后离开。
客厅中只剩下了布莱尔副总统与热罗姆.波拿巴总统两个人。
“布莱尔老师,实在很抱歉!让您刚刚返回巴黎后马不停蹄地跑去为我的父亲安排就职仪式!”热罗姆.波拿巴态度诚挚地向布莱尔表达歉意。
“没什么!”布莱尔副总统微微一笑,略微有些疲惫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我很高兴能够见证一位波拿巴元帅的出现!”
“对了,比利牛斯山的那位现在的情况如何?”热罗姆.波拿巴询问布莱尔道。
布莱尔副总统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咖啡道:“尽管他的精神不错,但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去见上帝了!”
“唉!”热罗姆.波拿巴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曾经的纵横战场的元帅,到最后还免不了死在自己的病榻之上。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恐怕会选择死在战场上吧!”
“我倒认为他会选择倒在床上!”布莱尔副总统反驳了一句,他嘴角露出嘲弄的表情道:“如果他真的愿意死在战场上的话,他有很多机会去死。说到底,只不过也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即便他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他也是法兰西唯一一个大元帅啊!”热罗姆.波拿巴慨然说道。
“只要你活的足够长,那么你就能战胜一切敌人!”布莱尔副总统暗讽了一句:“我们那位大元帅已经熬死与他同时期的很多人!”
“不说这些过去的事情!”热罗姆.波拿巴选择对大元帅的过去避而不谈,他转而询问道:“那么他对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