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了身子,进入正题:“叶总,我是来谈公事的。我看了你们的一些资料,现在危废处置存在着很大的问题,目前污水处理也好,哪怕三废检测也好,统统没有结合排污许可证副本上的数值,而是自顾自地检测,而且危废处置合同中少了一项废油的处置,也没有处置记录,与环评与验收上面体现的有很大出漏。这些一旦被环保部门查实,可不是罚钱的事。特别你们的环保装置运行的证据都没有,一旦被查没开,人都有可能要进去喝茶。我这不是危言耸听。就像你们的叉车,无证无牌就使用,一旦被人举报或被安监负责查实,不是光罚钱的事,而是违法。还有许多问题。我今天特地来,就是想着,你们对我们有没有咨询需求是另一回事,但希望你们还是把存在的风险规避掉,及时改进。现在各地政府部门都在查,我觉得你们不要有侥幸的心理。”我一边说,一边打开电脑。筆趣庫
“你是万圆咨询的。”他一听,姿态直接上来了。
“是的。贵司迟迟不与我们公司正面约谈,所以,我只好找上门来。我没想到是你。咱们抛开公事,以同学的身份,我个人建议您多重视。当然,如果,你能及时安排这个项目的第二次款项,我会十分感谢。如果你们能任何不满,也可以中止。但,我个人觉得,没必要拖着。对大家都不好。”我立马进入状态,劝着。
“栩飞现在的职业是什么?我上回没有看见过你。”他直白地问。
“我是刚调苏州这边来没多久。之前来的应该是我的下属们。”我实话实说。
“之前在哪?怎么会调到这边来呢?你的家人呢?”他一下子问出三个问题。
“叶总,你看,我的私事咱们可以私底下聊。能否先谈公事?”我一听,有些不愿回答。
“那你先回答我的这三个问题。”他姿态拿捏十分到位。
知道我在乎这项目,才会上门。也知道我在乎这个项目,才会这样开口。
我沉沉地叹了一息。
“好吧,如果你以此为条件,我不得不说的话。”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
“别整的我逼似的。”他一听,带上情绪。
“行。我说。我自愿说可以吧。之前在杭州,因为感情上的事调到这边。我现在离婚,目前来说,家人在老家,还有一个儿子。”我知道他想要了解什么。
他一阵打探:“感情上的事?”
我知道,此时,他是甲方,是金主爸爸,我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