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郑医生,你回来了。”
这时,郑医生从外面进来。
“郑医生,她想买两瓶这种药,可以卖吗?我不建议。”女医生递上空药瓶,指了指我,说。
“你全吃光了?”他有些皱眉,问。
我点了点头。
他换上白大褂,随即对我说:“跟我来。”
我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随后躺在那儿,仰着头,张大嘴巴。
他戴上手套和口罩,低下头。
我连忙闭上双眼,不敢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
“有点严重,得今天得先寒药,做根管治疗。这几天还会有点疼,吃食只能吃流食,避免吃食卡牙里。”他的双眉紧锁,严肃地说。
“那后面还有几步?”我一听,心中一阵没底。
“得看这一次的药效。下次复查我会通知你。最近应该都在家吧?”
“嗯。”
以后,说什么我都要保护好自己的牙齿。
从诊室出来,我一阵含糊不清地问:“多少钱?”
郑医生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律之梓忙打圆,说:“都朋友,提钱就见外了。”
她一说完,推了推我。我看了看郑医生,又看了看女医生,谁都没吭声。
回到家,我啥心思都没了。
原本还想趁这个假期,好好地犒劳犒劳自己,谁知道牙齿提前罢工。
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本来,独自一人过年够冷清的,现在还牙疼。
一晃便到了除夕夜,四处弥漫着节日的气息。
我刷着红包,看着微信。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吓了一跳。
“十楼着火,赶紧先撤离。人先撤离。走楼梯。不要乘电梯。”有人一户一户地叫人撤离。
我一听,大吃一惊,连忙披了件外衣,拿起手机,随手一关门,直往楼梯跑去。
第一次爬楼梯,从16楼爬到1楼,早已累得不行。
我随着人群,来到一楼大厅。筆趣庫
外面下着毛毛雨,早有消防人员上去扑火了。
我走到大楼外面,看向着火点,听人说是烟花打上去,空调外机着火,被巡逻的保安发现。
所幸没造成大的事故,我们这些高楼层的人一阵感慨。
看着火已扑灭,我也准备上楼,手下意识地摸口袋——完了,钥匙没带。我要不要这么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