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一台面包车赶到屯门青山区,停在了一家诊所门前。
打探消息的青年坐在副驾驶,指着诊所说道:“浩哥,我在本地的朋友告诉我,不久前有一伙受刀伤的人来这里缝合,听他的描述,动手的很有可能就是袭击咱们的那伙人。”
“是不是先抓了再说!阿驹,你带人去后门堵着!”
陆宗浩扔下一句话,率先下车,带人向诊所内赶去。
这家诊所的规模要比赵记跌打馆大了不少,陆宗浩进门的时候,一名正在吧台取药的小青年无意间看了他一眼,随后撒腿就跑,同时大声吼道:“对方找来寻仇了!快撤!”
“呼啦啦!”
屋内的一群小青年听到吼声,齐刷刷的向后门涌去。
“嘭!”
堵在后门的洪国驹抬腿一脚,将一名小青年踹退三四步,紧接着又撞翻了他的两名同伴。
后面的人见陆宗浩已经冲进屋内,抄起旁边的输液架,对着他就扫了过去:“你妈的,去死吧!”
陆宗浩后撤一步,躲开对方的袭击,顺手抓住输液架往回一扯,一脚踹在了对方胸口。
其他人见陆宗浩动手,霎时一拥而上,按着屋里的五六名小青年一顿胖揍。
此番陆宗浩有备而来,再加上对方人人有伤,双方冲突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对方的人就全都被按住了。
陆宗浩打量了一下几人,认出一个人的卷毛头型,上前抓住了他的头发:“小兔崽子,你跟谁混的?”
那青年梗起脖子,一点不服的骂道:“我跟你祖宗混的!”
“你找死!”
洪国驹见他出言不逊,冲上去一拳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只这么一下,青年就疼的满头大汗,倒吸冷气。
陆宗浩接过一把刀,将一截输液管切断,蹲在了青年身前:“你也是出来混的,应该知道社团有种刑罚叫做打点滴吧?我会把这根针头扎在你的血管上,让你的血慢慢流干净,我不想吓唬你,但那种滋味的确挺难受的。”
青年咬着后槽牙,瞪起眼睛回应道:“操……你妈!我出来混,还能怕死吗?”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只是不知道你能扛多久。”
陆宗浩心里清楚,这些正处于青春期的小青年,把义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让这些人在一起,他们是不会招供的,摆手道:“将这几个人分开,每人扎一根针头,看谁挺的时间最久。”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