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就感觉……唉,如果她们还在就好了。”
“如果她们还在,我们就不会是孤零零地一个人了。”
凯特琳娜趴在茶几上,侧头看向尼克。在西里斯给哈利庆祝生日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错觉——生日派对的主人公是她,而桌边坐着的那些人,她曾经在冥想盆里的记忆中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其实西里斯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吧——他曾经说过,布莱克家族只剩下他一人了。”所以才在终于可以与教子团聚时,恨不得将世界捧在手心里送给他。
“或许就是这样吧。”另一个声音出现了。西里斯布莱克的肩膀上搭了条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的。他低低地笑了几声,当脸上的兴高采烈退去之后,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狂欢过会回归现实时特有的疲惫。西里斯布莱克在凯特琳娜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擦了擦头发,转头看向那道他亲自安上的窗帘。
“我听布雷斯说过……布莱克家族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家族来着。”凯特琳娜顺着西里斯的目光也望了过去,但她只能看到窗帘上那些细小的碎花。
“很大的家族?哦,确实是,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候的布莱克家族完全可以在最有名的纯血望族中排上名号,虽然我对这个‘有名’的定义可能和我的那些家人们有些不同。”
楼梯上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哈利走了下来。西里斯抬头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男孩坐到他身边来。
“要不……我来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一个虽然已经成为过去式但距今并不算遥远的故事,不算太精彩,但是足够真实。我一直在选择逃避这些过往,但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好选择。你们终究是会打听到这些事的,与其道听途说那些不知道被改了多少个版本的流言,不如我直接来和你们说。”
西里斯挥了挥魔杖,窗帘顺着他的手势整齐地拉到了两边,一块巨大的挂毯露了出来。这是格里莫广场里无法被挪走的装饰之一,占据了整整一面墙。挂毯已经很旧很旧了,颜色早已暗淡,还有着好几个被狐媚子咬坏的洞,但最顶端绣着的金字依旧闪闪发光。“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凯特琳娜费劲儿地认出了那几个华丽的花体字,在它们的下方,一副密密的家谱图繁枝茂叶地铺开。
当凯特琳娜和尼克还在吃力地阅读最上面的内容时,哈利早已一目十行地扫完了整张挂毯上的文字。“你不在上面。”他有些疑惑,但几经查看后,哈利确认自己没在挂毯上找到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