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唐克斯也凑了过来。
“刚刚是不是有东西在那儿?好像有什么在看着我。”
“没有吧……”唐克斯朝着凯特琳娜手指的地方张望着,“反正我是没看到什么。”
“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凯特琳娜说。
似曾相识的错觉。
唐克斯拉着凯特琳娜的行李箱带着她走进破釜酒吧。酒吧依旧脏兮兮的,几个蒙着脸的巫师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屋子里,自顾自地喝着杯子里的饮料。酒吧的老板站在吧台之后,用一块看不出本色了的抹布擦着他永远擦不完的玻璃杯,看见她们走了进来,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牙齿残缺的微笑。酒吧与去年相比,基本上没有什么长进,最大的变化也不过是墙壁上多了一张海报。当凯特琳娜经过的时候,她好奇地仔细看了看。
那是一张通缉令。巫师的通缉令也是动态的,于是一张阴郁的脸正自上而下看着她,沉闷而缓慢地眨着眼睛。但这已经是他整个人最有生气的部分了——他的皮肤像蜡一样苍白,脸庞凹陷,长头发纠结在一起,像是从来没有打理过。
“别看他了,我们赶紧上去吧。”唐克斯说。
凯特琳娜这才发现唐克斯已经在几米开外的位置,于是连忙小跑几步跟上。
“这个人是谁呀,为什么会被通缉,是做了什么坏事吗?”凯特琳娜问。
“西里斯布莱克。”唐克斯说,“一个臭名昭著的杀人犯,之前一直被关在阿兹卡班——也就是巫师监狱,但就在前几天,他越狱了。不过他也是真够厉害,居然能从那种全年环绕着摄魂怪的地方逃出来。”
“摄魂怪?那是什么呀,监狱看守?但是听起来感觉不是人。”凯特琳娜又听到了陌生的名词。
“确实是监狱看守,但你绝对不会想知道它们的。”唐克斯打了个寒颤,“那些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在世上,它们以人的快乐为食,会吸走你所有的快乐,整个人都变得灰暗起来。但它们最喜欢的,还是人的灵魂——被摄魂怪‘亲吻’后的人,将会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过不用担心,摄魂怪只会留在阿兹卡班,那些犯人们罪有应得。”
凯特琳娜还想再多问一些,比如这个西里斯布莱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送去了阿兹卡班,但她的房间已经到了。凯特琳娜原以为破釜酒吧从头到脚都是那样灰蒙蒙的风格,但显然,她预料错了。从一楼拐角的楼梯爬上二楼之后,连阳关都变得明媚了起来,这儿干净而整洁,甚至有飘来淡淡的花香。凯特琳娜之前没有在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