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可以吗?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叔叔,岂不是乱辈了?”
曾静一脸无奈,咬咬牙回道:“行,师叔就师叔,只要你爹没意见。”
白师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我没意见,白荷说了算。”
曾静莫名其妙被降了一辈。
等白魅和白荷离开,曾静才问白师道,白荷的母亲为什么没在。
白师道红了眼眶,“敏芝生白荷时难产,仁医堂见死不救,最终撒手人寰。”
“仁医堂又是什么地方?”
白师道一番解释,原来就是早晨白荷下跪的地方。
“草!这仁医堂徒有虚名,是哪个门派的生意?非教育教育不可。”
“仁医堂是扬州富豪黄仁贵的产业,听说扬州城城主张少强是他的靠山。”
弯弯绕绕太多,曾静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仁医堂这么无情,那就让古医门出手打压仁医堂,再把独活大药房开到青州。
凡是仁医堂旁边,就开个药房,再让古医门开个诊所。
扬州是古医门大本营,必须把仁医堂往死里整。
为富不仁的黄仁贵,莫名其妙成了曾静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