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思思要参加毕业考试。
曾静亲自陪她到武汉。
考试结束两人又拐回老家。
曾静没有去看云苏和老妈。
打算回程的时候再去。
这次曾静什么也没带。
回到村里尴尬了。
见到熟人连支烟都没有。
曾静连忙去村头商店买两包软珍黄鹤楼。
顺便还要了一个打火机。
烟发到大爷手里,曾静亲自给他点燃。
“这什么黄鹤楼?不好抽,没劲。”
曾静脸都绿了,这是商店最贵的烟,一包六十。
转身回去又买两包软黄,二十块钱一包。
“大爷,您尝尝这个。”
“嗯!马马虎虎。”
曾静又跑回去买了一包五块钱的红旗渠。
老爷子深吸一口,“还是这烟够味道。”
曾静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抽不惯好烟?反而觉得五块钱的烟顺口呢?
钱可思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你就发红旗渠呗,又没人说什么。”
很快就有一个哥们儿提意见,“钱家女婿,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五块钱的烟也拿得
x33出手?不嫌丢人呐?”
曾静从兜里掏出那两包软珍,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哥们儿,还是你识货,送你了。”
钱可思一拉曾静,“别瞎喊,人家辈大,要叫叔叔。”
叔叔乐不可支,立刻把烟揣进兜里,“喊什么无所谓,小伙子有前途。”
曾静很想说,你也很有前途,不过是“钱”途,不是前途。
见钱眼开,连辈份都不要了。
回到自家院子里,钱可思又傻眼。
一群人进进出出搬东西。
“妈,这是干啥呢?”
“思思回来了?凡静也一起呢?搬个凳子坐会儿,我请人帮忙盖新厨房,已经完工了,正在打扫。”
幸亏还有两包软黄,曾静挨着发。
有人说恭维话:“钱姐,你找了个好女婿,又帅气又懂礼貌。”
钱可思拉着曾静上楼。
“妈,我们先上去,吃饭的时候叫我们。”
“厨房已经弄好了,等会儿我就做饭。”
等曾静和钱可思上楼,帮忙的人已经开始撤退。
没过几分钟,走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