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是吗？”

“什么故意的？你们警察的术语，我哪懂？”

“这是术语吗？术语叫精液。”

“啊！”曾静这才明白刚才多愚蠢。

洪瑛则是捂住了脸。

“那个…洪瑛…，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说？能不能换个话题？”

曾静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凶手有可能是左撇子，门口这一刀明显是用左手砍出来的，如果是武林中人，必然擅长左手刀。”

洪瑛似乎想起什么，拉起曾静就走。

两人来到隔壁一户人家，洪瑛简单介绍：“这家主人叫牛二，单身，是个左撇子，擅长用刀，我们昨天调查过，什么也没发现。”

走进屋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很不耐烦，“你们怎么又来了？”

“牛二，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杀了田娇娇？”

牛二很激动：“胡说，我没有，我怎么会杀娇娇？”

曾静突然说道：“但是我们在田娇娇体内发现了你留下的东西，这是高科技，你无法抵赖。”

牛二面色苍白：“我对不起娇娇，要不是我，她也不会闹着和陈虎离婚。”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赶紧说清楚。”

“田娇娇的男人不能人道，所以两人经常吵架，有一次田娇娇被陈虎打怕了，没穿内衣翻过院子躲到我这儿，我见她衣不蔽体，一时冲动就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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