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羽朝顾鎏陵轻眨右眼:“看你好看!”
顾鎏陵一愣,随后唇瓣上翘,眼底的光都亮了两分。
容心羽将盛满饭的瓷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快用膳吧。”
顾鎏陵眼神不错的看着面前人,柔声应了一个好字,将碗接过。
容心羽跟着起身,到一旁拿了干净的棉布站在一旁为顾鎏陵绞发。
“虽然知道你身子骨健朗,但是已经入秋了,湿淋淋的容易受凉!”
顾鎏陵眉眼带笑,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水,觉得胸腔内里都是暖烘烘的。
“好,有劳夫人了。”
等拧的差不多了,容心羽放下帕子:“你再用一些吧,我去沐浴。”
说着走向衣柜,拿出一套亵衣与中衣,才往耳房后的浴室去。
待再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经被收拾干净,顾鎏陵正在关房门。
见容心羽出来,便自然的接过她的帕子为她拧发。
“今日祖母为难你们了?”顾鎏陵问道。
容心羽笑着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与顾鎏陵说了一遍。
顾鎏陵安静听着,期间眸色冷了几回。
知道她最后没有吃亏,还另有打算,神色才好看一些。
待容心羽说完,才眸光柔和的看着她:“今日安远郡王去了北行宫。”
“哦?”容心羽好奇,“他找你去了?”
顾鎏陵勾唇:“嗯,我以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行宫为由拒绝了。”
容心羽纳闷:“这家人如此壮的底气从何而来呢?
该走的礼数不走,比权势又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还好意思往跟前凑!”
顾鎏陵道见容心羽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便将人打横抱起。
“诶?”容心羽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安远郡王私底下与太子交情不浅。”顾鎏陵长腿几步跨到拔步床跟前,将人放在了榻上。
容心羽恍然:“难怪,顾元赫要将女儿嫁去那么远。”
不禁又问:“那顾元赫知道她女儿在安南那边受的委屈吗?”
“只要不影响太子,这些事情对他而言都微不足道。”顾鎏陵靠在床头,将人揽在怀里。
抬起修手将娇气干的差不多的长发拨在自己胸膛这边。
又说:“安南地处边关,上连南业,右接南疆。
南疆人生于山林,部族众多,以大祭司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