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
容心羽又从枝丫间掐了个刚冒出来的嫩芽,拿着走到沉樱身边。
举着让她看:“如此或许更直观,比如说同是月季上的茎。
一个得用折的才能断,一个嫩的一掐就断。
我是拿老茎射人疼,还是嫩的打人疼,有人要试试吗?”
一群人立时露出忌惮的眼神。
顾鎏陵却是干脆拿过月季与嫩枝,同时朝姬珣的方向射出。
姬珣瞳孔皱缩,还未反应过来。
带着老茎的花朵便与嫩枝一道射进了他手边的把手里。
众人连忙看去,就见老茎穿透了把手,花瓣四散,嫩芽卡在把手里才入了半截。
容心羽跟着道:“这样解释又演示,不会还有人不懂其中关窍吧?”
沉樱眼眸一亮,恍然大悟:“我懂了!
就是说,同是榆木,因为年份不同,质地也会有很大的差别?!”
容心羽看向脸色沉凝的姬珣:“这个不妨问问最初制造者,他选原材料时候的考量。
是随手选的榆木,正好到的一批榆木都一样年份?
后来出问题,他修理的时候,时隔经年,又运气好,正巧选了一样的?”
此番话一出,所有人都眼神异样的看向姬珣。
姬珣绷着脸,他是精于机关之术。
面对这样的场合,却没什么争辩之力。
甚至这些手段心眼,都是陆悠月教授的。
而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当即就想开口,陆悠月却先一步道:“这这都是巧合吧,我们选的木材都是库房里的。
随手就挑了,哪里注意得到那些?
主母,您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怀疑珣师弟藏私,故意不想修好机器?”
立即也有元老附和陆悠月:“这能说明什么?
库房的材料都是旁人运输过来的,没有上万,也有好几干块了。
这哪里好容易分辩得出来?
说是巧合,也不是不可能!”
陆悠月立时就委屈的垂了眼:“卢长老,这也怪不得主母。
她不懂机关术,提出一些质疑是正常的。”
言下之意:容心羽一个外行瞎挑刺?!
“谁怪主母?怪在哪里了?”顾鎏陵这时反问陆悠月。
陆悠月一噎,惊诧的看向顾鎏陵。
开口的卢长老也愣了下,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