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吉恍然大悟:“听郡主说话,总是让人受益匪浅。”
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舒靖廷应该是遇见什么难题,不好直说了。
而舒靖廷听完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好一会儿,朝容心羽拱手:“多谢郡主指点,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容心羽道:“蛤蟆虽丑,肉不少,身上的毒也可为药。
估计那群看热闹的,也不乏惦记者。
若是不能自保,当找个可以谈的盟友。”
舒靖廷愣了愣,深深看了容心羽一眼:“下官知道了!”
随后便与张小吉一道告辞离开。
二人才走,容心羽笑容就敛了下去。
“望初,把顾珩御叫来。”容心羽说。
很快,顾珩御就来了正厅。
“郡主有何吩咐?”顾珩御恭敬问道。
顾珩御一身黑衣劲装,墨发以玉簪竖起,一改往日宽袍的形象,整个人收拾的很利落。
但是身上那种不拘一格的散漫劲儿,还是没有收住。
容心羽看了他眼,将秦簌给的锦盒递给了他:“给顾鎏陵送去,另外告诉他,清平公主看中舒靖廷了,大概想将他招为驸马。”
顾珩御桃花眼微转,想着自己好像哪儿也没有去,容心羽也没有出府啊。
刚才舒靖廷的话他倒是在外面听见了……
不禁问:“郡主是怎么知道清平公主看上舒靖廷了?”
容心羽道:“他自己说的!”
顾珩御回味了一下刚才几人交谈的字面信息:天鹅?蛤蟆?
天鹅高高在上,对比在泥水里挣扎的蛤蟆,自是尊贵。
形容公主,不为过。
而舒靖廷拿丑蛤蟆形容自己的处境,也的确贴切……
顾珩御一下又想道:舒靖廷来问容心羽这个,是来寻求意见?
婚姻大事,他来问容心羽?
而容心羽好像也告诉了他,另外也有人惦记上他了!
顾珩御顿时觉得嗅到了一点什么,也没敢多问,拿了锦盒就下去了。
出门看见望初,本想说句什么,望初却是别过了头。
顾珩御轻叹一声,继而几个飞纵上了镇西公府的墙头,眨眼就不见了。
一旁的临冬碰了望初一下:“诶,你怎么不理御爷呀?
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看你避着他?是吵架了吗?”
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