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叫下楼。
“哎!”吕氏幽幽叹了口气。
眼看着他上了马车,马车走远才稍微放心。
“主子,您觉不觉得夫人有些奇怪?”青延坐在马车外头,忍不住开口问道。
顾鎏陵正在走神,闻言道:“近日你们谁正常了?”
青延感觉老冤枉了:“属下怎么就不正常了?
要属下说,最不正常的就是御爷。
以前忙的不见人影,最近神出鬼没的,指不定就从哪个角落钻出来!
也不知怎么就惹了夫人不高兴,要私下拉他教育。”
酒楼离侯府本就不算远,青延嘀嘀咕咕的着,也就到了。
待看见已经拉到威武侯府门前的六个大箱笼时,青延都惊了。
但看自家主子掀开车帘,神色如常,稳如泰山的样子,到底什么都没说。
……
容心羽主仆三人此时已经人在西慈胡同。
刚进胡同没有多久,就听见前方一阵吵闹。
“好啊,我就说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妇!
这青天白日的,奸夫都找上门来了,还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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