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鎏陵继续道:“私盐的案子查到威武侯府的古玩店就断了,微臣想,或许可以提拔一下舒靖廷。”
太子眼眸一亮:“可!威武侯府这些年实际上就是六弟的钱袋子,私盐的事情想来与承云郡主也没有关系。但如此,倒是给了二人接触机会。”
说着看向顾鎏陵:“舒靖廷没有背景,万一与六弟的人对上,没有任何胜算。孤不大放心,这样吧,你暂且领个兼职过去协助他一二,也方便促进承云郡主与舒靖廷的关系。”
“是!”顾鎏陵恭敬的朝太子拱手。
太子忍不住又多看了眼这个小舅子,想着这个妻弟也不是真的完美无缺。
否则的话,怎会放着将要到手的权利不要,推给别人?
女人如衣物,不喜欢的话,娶回去放着便是。
还是阅历太浅,意气用事啊!
不过人无完人,这样倒也好!
太子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便也没有逗留。
这边刚走,就有下面人匆忙来报,说是静侯府出了大事。
“何事如此慌张?”顾鎏陵不甚在意的问。
“是表少爷,听说一夜起来脸肿的话都不能说了,姑奶奶快急疯了,已经着人进宫请御医去了。”免英说。
顾鎏陵愣了下:“昨夜的药膏没用吗?”
“用了,但没有效果。静侯府的府医也看过了,看不出哪里有问题,这才派人来报。”
顾鎏陵又是一愣,眸光不由得深了几分:“备马车!”
威武侯府内——
昨日忙碌了一天,容心羽累的沾床就睡,一觉好眠到天明。
还是下面有人来敲门,才艰难的睁开眼。
“谁啊?”容心羽伸着懒腰起身下地。
“郡主,出了件事……京兆府来了位大人,说咱们府的古玩店发生了命案,想来请您过去问几句话。如今人在前厅,管家正在招待。”流云在外面禀报。
“命案?”容心羽诧异。“请他们在前厅等着吧!”
说着已经走到梳妆镜前整理仪容。
不经意间看到梳妆台上摆放的锦盒,容心羽拿起盒子打开,便有香气袭来。
这里面是她昨日自茶楼带回来的香,当时闻到就觉得有异,只是不明情况下不方便多说。
昨夜跟着闻了片刻,大概也知道这香的问题:这香含有禁忌成分,长期使用会让人产生依赖性,依赖性一旦形成,难以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