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君长渊想不发现都难。
他放下手里的书册,偏过头,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苏苏,这么想看怎么不进来?”
云苏惊讶,伸手试着推了推窗户。
结果发现,这窗户压根就没锁,她轻轻一推就全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云苏趴在窗户上,纳闷。
“猜的。”君长渊笑吟吟。
他伸手勾起一旁的银纹面具,重新戴在脸上,因为没穿衣服,修长的手臂在动作中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肌肤白净如玉,湿透的乌黑长发丝丝缕缕绕在他的肩头和手臂上,莫名有种诱惑力。
云苏看得眼睛有点发直。
君长渊戴好面具,幽幽开口:“口水,要流下来了。”
“……”云苏下意识捂住嘴,哪有口水?
她不满地瞪着君长渊,手臂一撑窗沿,翻身坐到窗台上,理直气壮:“我是来找你摊牌的!”
“嗯?”君长渊微讶,转了个方向,慵懒地伏到与她相近的一侧池边上。
低沉的声音噙着笑:“摊什么牌?”
云苏:“……”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双眼发直地盯着这个男人,只觉得他懒洋洋趴在池子里的模样,像是诱人下水的妖精似的,随便一个动作,都有强烈的蛊惑气息。
云苏对男女之事是没经验,但不代表她没有审美呀。
俗话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
君长渊……绝对算是美人了,还是性感与妖冶并存的那种,绝代美人。
云苏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摘下面具,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纯属是被美色蛊惑了。
“最近两天教我大婚规矩的杜嬷嬷,是你特意找太后求的吧?这一点我要谢谢你。”云苏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算账归算账,该道谢的还是要谢。
“看来你和杜嬷嬷相处得不错?”君长渊含笑问道。
“是不错,她比之前那个孔嬷嬷好相处多了,教了我不少有用的东西。”云苏实事求是。
“那就好。”君长渊轻笑。
云苏又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去找太后?是怕皇后找我的麻烦吗?”
“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但本王原本就属意让杜嬷嬷来教你,只是没想到皇后先派了人。”
云苏不解:“你跟杜嬷嬷很熟?”
君长渊轻笑,轻描淡写地道:“我母妃难产去世时,就是杜嬷嬷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