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那里他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父亲碇源堂。
但是父亲那冰冷刺骨的言语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在看到那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少女时,他第一次为了别人而登上了初号机。
害怕吗?恐惧吗?
面对使徒那种生物,他确实有这种感觉。
但是之后那股强烈的温暖和安全感,倒是哪里来的,他根本不清楚。
记得父亲也说过,只有他能够做到,现在就连琉星老师也这样说,但是自己真的能够做到吗?
琉星看着身边这个衰崽,瞅着熊样估计又在脑补什么心理活动。
就算是别人鼓励他的话,他也会觉得有问题。
不去与外界接触,将自己的内心封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渴望着被爱的同时,又害怕死去更多。
所以永远也不愿意主动打破僵局。
这是病,得治!
“无聊的家伙!”
艾斯德斯说了一句,这么挫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当年北方异民族的王子,那骨头前期多硬,折磨起来最后还是成了狗,那过程她非常享受。
也不知道琉星说的那具生物机甲,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人。
学校很快到了,葛城美里将几人送下车,看着琉星那渐行渐远的背景。
“琉星,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