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权利把它留在这里,最主要的是弄回到拘留室,肯定是不如这里方便一些。”
我知道这肯定是责任方面的划分,对于这些有职权的人们互相踢球甩开自己的责任,他们都是很专业的。
就像是去办公大厅一样。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个窗口。
也有可能任何一个窗口都能给你把事情办了。
“放了我,让我去死,放开我!”
眼看我们就到了那个窗口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了,有人大喊大叫。
“各位你们要找的就是这家伙,这不是他正在喊吗。”
医生说完就把大门打开让我们进去,近道里面还有一个小型的铁门。筆趣庫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蓬头垢面鸡窝头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病人服。
眼眶深陷,双手被紧紧的绑着。
人在床上,有一个带子束缚着的。
和旁边的病房里面不同,它是单人单间。
“像这种病人我们都会特殊对待的,就是担心他出点事儿想不开自杀,你们别误会啊。”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了,为什么有些精神病人原本精神状态还不错,一旦住进来就会彻底的变成一个疯狂的人。
当人格被剥夺人只能象野兽一样,或者是一个被戒训的野兽一样,去活着的时候。
他怎么能够不疯狂?
屋内的男人看到我们,忽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