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夜壶,拿来尿尿!”
那颗头气得牙痒痒,目眦欲裂:“你,你,你找死!”
“哼,找死?至少我还有机会找死。可你连找死都机会都没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靠着一缕残魂在这里闹腾。惹毛了,让你连这点残魂都没有,让你死不超生!”
那颗头已经快要被我气得暴毙,长长的獠牙咬得滋滋作响。看样子,是想把我生吞活剥。
对此,我却不害怕,越骂越起劲儿:“瞪什么瞪?你以为你眼睛很大吗?一双死鱼眼,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想必你是生前做多了坏事,才会死了之后,还被人奴役来做事儿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谁派你来的?”
我本来就是一时口快,没想到那颗头竟然犹豫了,死鱼眼之中浮现出一抹惊诧。
虽然时间很短,但还是呗我捕捉到了。
想到这,我的脑海里立马想到了那个全身包裹在褐色斗篷之中,只露出一双黑色眼眸的神秘人。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我继续试探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不是那个穿黑斗篷的人?”
那颗头明显惊讶了,下意识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原来如此,果然不出我所料。
“你说的啊!”我笑得云淡风轻,十分自然地回答道。
“你,你敢诓老子!”
“诓?你这种人头猪脑还用诓?自己说出来的话都忘记了?又不是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说的。切,真笨!”我一脸不屑地说道。wwω.ЪiqíΚù.ИěT
范晴这么高冷的人,可不喜欢跟人斗嘴皮子,只喜欢速战速决。
“孙宏斌,别根只东西那么多废话。这种东西,只有把它打服了,才会好好儿说话。”
言罢,范晴便直接冲了上去,二话不说便对着那颗头就是一脚。
范晴这次也是生气了,接连给了那颗头好多脚。我站在远处,只能听到一声声惨烈地哀嚎。
对此,我是一点儿都不同情,甚至心里面还有丝丝地小窃喜,范晴的形象在我的心里面又高大了一截。
本来呆在车子里的李维民,此时也伸出头来看戏,眼底全是敬佩之色。
“兄弟,你这晴妹子也太燃了吧!直接暴打那鬼东西,啧啧,狠!又冷,又狠的冰美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啊!”李维民一边看,一边啧啧称赞,“兄弟,你要是不去追,那哥儿们可要行动了哦!”筆趣庫
不知为何,我听到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