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
但两年前,言棘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就要嫁给他,为此用尽手段,不惜和家里撕破脸。
他一直想不明白,言棘怎么就突然非他不可了。
等反应过来,顾忱晔才发现自己把这话问出来了。
言棘一愣,随即又戴上了那一层妩媚的画皮,声音轻佻:“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啊,是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会因此生出贪念,不是人之常情吗。”
顾忱晔被这答案气得太阳穴生疼:“现在我不好看了?让你生不出贪恋了?”
“再好看的东西,也有看厌用够的时候,再说了,多恋爱脑的人才会被同一个人的样貌吸引一辈子啊。”
顾忱晔:“所以你现在是看上了别的男人,想要甩了我?”
言棘看着他手里的烟,那袅袅的烟雾有些许没进了被子里,一下就挑起了她那为数不多的洁癖心理:“是呢。”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床都让你熏臭了。”
她知道顾忱晔是故意的,相比起她这个从小倒哪睡哪的糙人,顾公子就是妥妥的豌豆公主,吃穿住行处处挑剔。
她去了隔壁卧室,九点五十,宋姨准点上来送牛奶,见她换了房间,苦口婆心的劝道:“太太,这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最忌讳分居,一分感情就分没了。”
还有句话她没说,他们夫妻关系本就不好,要是再这样一言不合就分床,谁也不肯服软,离婚怕是迟早的事。
“先生长得好,有钱有势的,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盯着,就盼着您和他离婚,您这样不是便宜了旁人吗?”
言棘将刚刷到的视频递给宋姨看,一条狗正在哄哭泣不止的女主人,“狗都知道女人要哄。”
宋姨:“……”
她似有所查的回头,却只瞧见空荡荡的走廊,但她刚才分明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他们身上,难道是自己太敏感,感觉错了?
“太太,先生刚才好像在门口。”
那句骂先生连狗都不如的话,估计也被听了去。
言棘:“嗯。”
见她毫无反应,宋姨叹了声气,端着空了的杯子出去了。
她是他们结婚后才来伺候的,先生不经常回来,就算回来也时常争吵,而且她总觉得太太对先生似乎抱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怨恨之意。不过也属正常,关系差的夫妻,哪个不是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她就没见过天天吵架还盼着对方长命百岁的。
宋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