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
薄荆舟虽然不记得自己以前吃没吃过,但是醒来后他是没吃过的,现在光听名字就不喜欢,可良好的教养让他选择尊重别人的喜好,没有当场拒绝,只是皱了皱眉,想着等会儿让服务员把那道菜放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那份红烧大肠上来的时候,薄荆舟正要吩咐服务员放在最边上,霍霆东已经动手将他面前的菜给端开了:“放这儿吧。”
薄荆舟:“??”
霍霆东面色如常的看着他:“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尝一尝,说不定就能想起点什么了。”
“我喜欢的?这个?”薄荆舟满脸抗拒的看着那盘菜,又求助似的看向沈晚瓷,想从她那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己以前居然会喜欢吃这个……大肠?
装**的?
沈晚瓷:“……”
霍律师这哪是记得薄荆舟喜欢吃什么,分明是为了给悦织报仇,故意折腾他的。
她讪笑:“你要是不想吃,那就别吃。”
薄荆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沈晚瓷点头,但随后又反应过来,现在光听名字都这么抗拒,以前也不可能会喜欢吃,他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但性子和爱好还是没变的,这几个月,沈晚瓷给他点的都是他以前爱吃的菜,他每样都很喜欢。
所以,喜好这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不可能因为不记得就改变。
再联想到霍霆东和秦悦织的关系,顿时就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冷着脸将那盘菜放到了一边。
这下,他紧拧的眉终于松了,但很快又重新拧了起来,因为他发现晚晚居然在吃那道菜,而且看她夹菜的频率,好像还挺喜欢吃的。
薄荆舟:“……”
他盯着她嫣红的唇,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咽回去了。
饭吃到中途,沈晚瓷起身,对秦悦织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她声音很小,但薄荆舟跟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似的,她一起身,他也立刻跟着站了起来:“我陪你。”
秦悦织:“……”
等他们走出包间,她才咬着筷子开了口:“我怎么感觉薄荆舟这病越治越严重了?以前都没有这么粘着晚瓷。”
霍霆东头也没抬:“说不定是血脉觉醒。”
“什么血脉?粘人精吗?”
“大概是。”
“……”
沈晚瓷和薄荆舟还要回薄家老宅,江雅竹还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