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砸在薄荆舟脑袋上。
见两人如此熟络的互动,汪其惊讶的睁大眼睛:“薄……陆总,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薄总早就死了,在海上出事,又失踪了那么久,神仙都不可能活,所以面前这个不是薄荆舟,而是那个和薄荆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陆宴迟。
薄荆舟用脚勾了一张凳子过来,慢条斯理的坐下:“看来你背后的主子没跟你说,我的真实身份,我还以为你哪怕不是个骨干,那至少也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原来不过是条指哪打哪,没有思想的狗。”
汪其抖着声音:“什么真实身份?”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汪经理,不过才几个月,你就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看来你改工作报告的次数还不够多,才对我印象不深刻。”
一提到工作报告,汪其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了薄荆舟那张冷漠的脸,和面前这张完全一模一样,连微表情都一样,他想不承认都不行:“薄总,你为什么在……”
一紧张,他就差点说漏了嘴。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成了陆宴迟?还是想问,纪思远为什么没杀了我?”
汪其咬着后槽牙,紧紧的盯着他。
“因为思远打算背弃他身后那个人,这几个月你应该也了解过,他对我的依赖,可比对他身后那人的依赖深多了,他叫我哥,在海上也是他救了我,你觉得他如果真的想杀我,会拖这么久?”薄荆舟眉眼深邃,“你藏匿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突然被曝光了,你都不动脑子想想吗?”
“你肯定是诈我的,”汪其能坐上这个位置,不是个蠢货。
“我也没问你问题,诈你什么?”薄荆舟起身,将手机上的视频点开给他看,“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你的妻子孩子,过的有点辛苦。”
视频里,汪其的家被人堵了,那些人拿着棍棒疯狂的敲门,嘴里叫嚷着他的名字,让他出去。
薄荆舟起身,“你慢慢在这里待着吧,等事情结束,我就放了你,至于那个时候你还见不见得到他们,我就不敢保证了。”
汪其冲着他的背影嘶吼:“薄荆舟,你个卑鄙龌蹉的混蛋,你们薄家都是卑鄙龌蹉的混蛋,纪总被你们害死了,纪少爷流落孤儿院,这些年被卖去国外,颠沛流离,都是你们造下的孽,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他口中的纪总是纪思远的父亲。
薄家把纪思远送出国的事,很少有人知道。
“我这么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