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是真摔了,只不过房间不是在1702,而是在1102。
她急忙下楼。
房间里果真有酒店工作人员在陪着,和沈晚瓷说明情况就出去了。
“妈,这么冷的天你去花园做什么,怎么会摔倒呢?”
江雅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太对劲,但她很快平复了:“接个电话,没注意脚下,踩滑了。”
“您脸色怎么这么白?”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挺高的,一般人都会被热气薰得脸颊嫣红,但江雅竹的脸色却很白,而且越来越白。
“腰……腰太痛了。”
沈晚瓷总觉得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妈,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握住江雅竹的手,才发现她手指冰凉,但掌心里却又反常的有些汗湿:“或许您可以跟我说说,一起想想办法,实在不行还有爸和……呢。”
“能出什么事,就是我这腰好像扭了,一动就疼,浑身冒冷汗的疼,”她说话时没看沈晚瓷,这是以前没出现过的情况,“你怎么知道我摔了?”
“刚才有个服务生找到我,告诉我的。”
江雅竹没多想,她摔倒后的确是酒店工作人员把她扶起来,又送到房间里的。
沈晚瓷:“但那人跟我说您在1702,我去了1702,结果房间里的是煜城。”
她将后来记者和纪思远上来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
江雅竹越听脸越冷,造黄谣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她不会学,更不会做,但并不代表她不懂,利用舆论的力量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实在令人发指,诛心又恶毒:“我就知道纪思远那个坏种没安好心,我们当年没收养他,他恨我们都来不及,会主动来参加薄氏的周年庆?”
她一只手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那个服务生你还认识吗?”
“认识。”
江雅竹穿上鞋子,“我倒要去问问,他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故意说错房号,这种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留。”
“妈,妈,”沈晚瓷急忙拉住她,生怕她动作太大又扭了腰,“我去处理吧,您躺着休息。”
“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到处安插人。”
“那人?”沈晚瓷敏锐的察觉出了异样:“妈,您是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就是纪思远那个坏东西吗?忱晔在不在楼下?这家酒店是他的,他出面更合适也更快。”
“我上来之前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