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她的唇,沿着脖颈往下,沈晚瓷的呼吸也终于恢复了顺畅,她微微仰了仰下颌,像是想要避开薄荆舟的亲吻,但这个动作却让她更贴紧了他的唇,倒像是把自己送到了他的唇边。
薄荆舟眼尾微红,眼底浮动着深深浅浅的欲色。
沈晚瓷缩着身子往后躲,“没东西,我的手现在都还是软的,你别想我再帮你了。”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了大半个抽屉的避孕套,“昨晚就买了,见你累得睡着了,才没有把你闹起来,本来打算下次的,但你非要撩。”
“我什么时候撩你了,你自己技术差,还不让人说。”
明明是薄荆舟先开始挑起的话题,她只是实话实话,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撩他了?如果非要计较,难道不是羞辱他吗,毕竟男人在这种事上都喜欢听夸。
“让说,你随便说,你有说的权利,我也有证明的权利吧。”
“……”沈晚瓷的气息起伏的厉害,手指紧紧的掐着薄荆舟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了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中,知道躲不过,便彻底放飞了自我,她眯起自己好看的眼睛,挑衅道:“你这几个月都是空窗期,技术能进步到哪里去?总不会偷偷练习了吧?”
薄荆舟隐忍的汗从额头上滴落,从喉间溢出一个沙哑低沉的单音:“恩。”
沈晚瓷僵持了片刻,然后不可置信的微微睁大了眼睛:“所以,你还真带回来了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
“没有未婚妻,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拆开一个塞给她:“帮我戴上。”
沈晚瓷默了片刻:“所以,你意淫我?”
她是故意说来调侃他的,根本没这么想,更没想过薄荆舟会搭她的话,他这样骄傲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意淫女人。
薄荆舟:“恩。”
他应的自然,好像意淫她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反倒让沈晚瓷无话可说了,手里还握着他塞来的避孕套,像个滚烫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