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该整天活在别人的算计设计中,我只后悔没有知道你的存在。”‘
如果早知道沈晚瓷是自己的孩子,他哪会让她受那么多苦,还被沈震安借着名义贷了高利贷,最后被迫便宜了薄荆舟那不知珍惜的混蛋小子。
哪怕沈晚瓷早已经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又因为沈震安的缘故,对‘父亲’这个词甚至有几分排斥,但听到这话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酸软:“您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您女儿的?”
“你去半山别墅工作的期间,你和你妈长得太像了,在电视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猜你和她有关系,就让陆烽查了查,顺便查到了你和薄荆舟在闹离婚,却因为钱的事迟迟拖着。”
沈晚瓷:“……”
当时她还在想这哪来的冤大头老板,哪怕她接私活的价格收的高,但一次预支一个多亿,也不怕她拿了钱跑了。
“本来只是想举手之劳帮一把她的女儿,后来查到了一些端倪,便拿你的头发去做了个亲子鉴定。”
沈晚瓷:“……”
姜二爷的手机响了一声,是条微信,他点开看了眼内容,“薄荆舟最近是不是跟你提复婚的事了?”
“您怎么知道?”
“你别被他给忽悠了,就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你晾他个十年二十年都不过分,千万别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了,你相信我,男人最了解男人,太轻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姜二爷对薄荆舟现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满意,“等忙过这段时间,我给你介绍几个a城的青年才俊,保证各个都好看,人品家世更没得说,懂浪漫、知情趣,你们女孩子喜欢的点都有。”
沈晚瓷:“……”
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帮薄荆舟辩论一下,“他其实……”
“砰……”
茶室的门突然被撞了一下。
沈晚瓷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扭头看过去。
古色古香的木格子门晃了晃,上面映出两团阴影,好像是在——打架?
姜二爷扬声道:“陆烽,让薄总进来吧。”
沈晚瓷:“??”
薄荆舟推门进来时还在整理衬衫上的褶皱,依旧是那副矜贵公子的模样,优雅得让人半点想象不出他扒门上听墙角的画面:“你怎么来了?”
他看了眼姜二爷,走到沈晚瓷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怕你被人拐跑了。”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知道姜二爷最近准备收网,怕那些人狗急跳墙找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