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见了鬼似的模样,这个念头便变得真实而坚定了起来,“别人像我们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为什么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们还没孩子,这一点,你不是最清楚吗?
沈晚瓷刚想怼他,薄荆舟便又接着道:“晚晚,我想要个你和我的孩子。”
“……”
干嘛用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跟她说话,搞得她都下不去心来凶他。
心软这种事,果然是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被他这样盯着,沈晚瓷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视线:“孩子的事不可能,你别想。”
声音明显软下来了,人一旦露了怯,就只会节节败退。
薄荆舟面露失望:“那昨晚的事,你总得对我负责吧。”
有意无意的,他侧了侧身,将后背上的抓痕露给她看。
一道一道的,鲜红刺目。
沈晚瓷捂住眼睛,更心虚了,“我们说好了的,昨晚是为了感谢你,帮你治病才……”
在薄荆舟委屈巴巴控诉的眼神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说不下去了。
默了半晌,又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记得我没怎么抓你……”
毕竟喝多了酒不清醒,再加上心理上的一些问题,沈晚瓷也记不太清了,难道她真是个暴力狂?做那种事的时候喜欢抓人?
薄荆舟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昨晚一直喊疼,一喊就使劲挠我,估计平时就对我十分不满,逮着机会就使劲往我身上发泄。”
她除了刚开始喊过疼,后面就没声儿了,连本能的低吟都被压抑住了,后来还是他哄了许久,又用了点力,她才出的声。
他一脸坦诚,没有半点撒谎的迹象。
沈晚瓷心里忍不住信了七八分,那两三分的怀疑也十分的不坚定。
难道她潜意识里真这么恨他?
薄荆舟:“我自己把自己抓成这样陷害你,图什么?你又不会心疼,而且还打算耍流氓。”
“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你睡了我,把我挠成这样,还只图自己舒服,一会儿指挥我快点,一会儿指挥我慢点的,现在却不负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这下,沈晚瓷的脸红得不像话。
她只是醉酒,不是失忆,他说的这些,她都有印象,不止如此,她还要求他……
想到那场面,她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