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朝着同样看向他的沈晚瓷颔了颔首,算是打招呼。
秦悦织现在完全无暇欣赏这些,她飞一般的冲过去,推着霍霆东就往外走,“你来这里干嘛?”
“把你落在我那儿的东西给你送还回来,免得你讹我。”
两人大概是走远了,后面的话,沈晚瓷听不见了。
她在店里坐了半个多小时,没等到回来的秦悦织,等来了于馆长的电话,“挽挽,你要是现在不是特别忙的话,来一趟博物馆吧。”
于馆长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挺急的。
“好。”
秦悦织还没有回来,她给她发了微信,直接走了,临走时,还替她将门关上了。
到了博物馆,沈晚瓷总算知道于馆长急什么了。
姜沂合在发脾气,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两声东西摔碎的脆响:“我不管,我就认定了挽挽,她要是退出这个项目,这头冠我就不捐了,前期修复该给的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们。”
于馆长无奈:“姜小姐,这件事我们不是已经说定了吗?那个头冠,其他同组的修复师也是费了心血的。博物馆也不是要辞退挽挽,只是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让她先回去休息,毕竟当时在场的人比较多,那发钗又的的确确是在她手里坏了的,影响比较大……”
“我不管,我当初决定将头冠捐给你们博物馆,是因为她,其他人辛不辛苦、费不费心血不重要,现在她要被开除了,先决条件都没了,我自然也不捐了。”
因为姜沂合这一闹,头冠修复的工作暂停,其他负责的老师都站在于馆长的办公室门口,听到这话,看向沈晚瓷的眼神都变了。
沈晚瓷这会儿的母语就是无语。
这仇恨值,一下给她拉满了。
偏偏对方每字每句都是在为她抱不平,她连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有人阴阳怪气道:“挽挽,馆长只是听从大家的建议,还没有最后下决定,你不用这么急着让姜小姐给你出气。年轻人,还是稍稍谦逊点好,不要自以为有点本事,就把谁都不看在眼里。”
办公室里,于馆长动了怒:“既然如此,姜小姐就把头冠带回去吧,京都博物馆庙小,容不下大佛。”
姜沂合不是本国人,文物上不上交,他没法强制。
紧闭的门被从里面用力拉开。
于馆长怒气匆匆的走出来,看到外面被他叫来的沈晚瓷,脚步没停,一言不发的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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