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弥漫,伴着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晚晚,你可真行啊,居然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扒薄荆舟的裤子。”
知道她是看到新闻了,沈晚瓷无奈的将脑袋耷拉在浴缸边缘:“我那是被迫上岗。”
她将事情原委大概说了一遍:“我当时离的不远,就走过去看了一眼,哪晓得会这么巧。”
秦悦织笑个不停:“这哪里是巧,分明是衰神附体。”
“……”
“对了,你不是说今天留在云城过年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这事说来话长,下次见面再跟你细说。”
她今天实在累的慌,不想再谈论那些糟心的事。
“行吧,既然你不回云城,那今年我们出去旅游吧,我知道隔壁市有个庙,特别灵,大年初一的头炷香都卖到上百万了,我们去许个明年找个好男人的愿,争取脱单。”
沈晚瓷知道隔壁那个庙,供奉的是观音:“观音菩萨不管感情的事,这个愿你得去找月老。”
秦悦织哪里是想去许愿脱单,她是看沈晚瓷心情不好,特意这么说了,“管他的,就这么说定了,你收拾行李,我明早就来接你。”
……
第二天,秦悦织果然一大早就来接她了,沈晚瓷还没睡醒,被一声接一声的门铃声吵醒,眯着眼睛过去开门。
“行李呢,”她精神抖擞的进来:“赶紧换衣服洗漱,我先把你的行李拧下去,我买了早餐,在车里。”
等沈晚瓷从困倦中反应过来,她已经风风火火的拧着自己的行李箱出门了。
十分钟,洗漱完下楼,便看到亢奋的秦悦织恹恹的靠着车,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沈晚瓷疑惑:“怎么了?”
“跟了条尾巴。”
“??”
见沈晚瓷不明白,秦悦织干脆拉开车门,穿着一身登山装的秦赫逸从车里探出头:“晚瓷。”
“我昨晚挂断电话,发了条要跟你去隔壁市旅游的朋友圈,刚刚上楼把你行李拧下来后,他就在我车子旁边等着了,”秦悦织摆出发誓的手指,“我为了不让他上车,跟他都打了一架了,结果没打赢。”
秦赫逸看着沈晚瓷,唇畔勾着笑:“你以前可是答应过要陪我去旅游的,别想食言而肥。”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
沈晚瓷半点印象都没有,肯定是他在胡诌。
“高一还是高二,”秦赫逸记不太清了,无所谓的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