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围着湖边慢慢的走,江雅竹的电话打来时,她正抱着腿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发呆。
关于她是不是沈震安亲生的这个问题,虽然他没有亲口承认,但态度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了。
江雅竹:“晚瓷啊,过年回家里来啊,我让王姨买了你最爱吃的菜和零食。”
连续经受了两次亲人翻脸无情的打击,如今乍然听到江雅竹关切的声音,沈晚瓷眼底瞬间涌上来了一层热意,喉咙一哽,没忍住,低低的喊了一声:“妈……”
“欸,晚瓷,你声音听起来怎么像哭了似得啊?”江雅竹急了,“是不是你爸欺负你了?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
她下意识的就要说薄荆舟的名字,但想到两人已经离婚了,晚瓷估计不太想见到那个没情商的蠢货,又改了口:“我马上开车来接你。”
她已经听荆舟说了沈家的事了。
沈晚瓷的情绪已经缓过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低低哑哑的,但已经没有哭音了,她摇头:“妈,我没事,就是刚刚被湖边的冷风呛了一下,喉咙有点痛,您不用来接我,我马上都要到家了,过年我和悦织约好了出去旅游,就不回……不去您那儿了。”
江雅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沙发上神态淡然,正在看手机的薄荆舟,气得差点没上手把他的天灵盖拧开,她抬高声音:“什么?你想跳湖?晚瓷啊,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人生那么长,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这世上除了生死,什么都不重要,等过段时间就什么都过去了!”
沈晚瓷以为她是听岔了,解释道:“妈,我没想跳湖。”
“你都站在桥上了?你快退回来,妈马上来找你,你别想不开!”江雅竹一边急匆匆的往外跑,一边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吼道:“你赶紧退回来,这冬天的风那么大,你站那么高,万一被吹下去了怎么办?哎呀,我这心脏啊!”
“妈,”薄荆舟几步跟上来,紧蹙的眉头将他本来就凌厉的面容显出了几分凶意,他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晃悠悠的身体稳住,“你在家里呆着,我去把人带回来。”
江雅竹看他这副淡然无畏的样子就来火,媳妇都要自杀了,还不紧不慢的样子,活该被甩!
“你知道晚瓷在哪儿?”
薄荆舟拿了车钥匙出门,“沈震安回国后一直住在沈家,那一片别墅都是临湖而建。”
江雅竹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荆舟,你还穿着拖鞋呢,穿拖鞋不能开车,你赶紧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