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体不勤了,将来如何陪着我长命百岁啊!”
二人一番嬉笑,郭嘉这酒也醒了不少。他本就豁达,这牢骚也是豁达之言。
二人分倚榻的两侧,曹昂便问道:“这次表你一个县丞你不做,听说我父亲想征辟你为一曹掾史,你亦拒绝了,你难道就准备这么下去。”
“我不是你的人吗?”
曹昂一愣,抬头看向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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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则随意说道:“你把我从颍川带来,就是要招揽于我,怎么现在反而要把我往外推了。我要成了曹公掾属,跟你就没关系了。”
“我以为咱们只是朋友呢?”
郭嘉一个白眼翻过。
“你这是准备翻脸不认账啊,别人就是‘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诸君与我同生死,我与诸君共富贵。’到我这里,就成朋友了。这多少有些不仗义啊。”
曹昂哑然。
曹昂忽然明白,郭嘉这种聪明人,怎么能看不出自己的拉拢,而之所以跟着自己来洛阳,也是因为看好自己,愿投入麾下,才会前来,否则光凭朋友之谊,如何能让对方背井离乡,还一心给自己做个门房先生。
反倒是自己一直患得患失,将很多事情想复杂了。
“你这话说得,我哪没想你了,我这亭侯府重要位置就两个,一个家丞,一个庶子,我准备以你为庶子,你看如何?”
“不是还有家丞?”
“你这惫懒性子,若是做个家丞,管理侯府全部事务,你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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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就是我给你做庶子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酒管够,还不能让人再操练我。”
“不行!”M.
“你答应一条也行。”
“一条也不行!”
······
二人无拘无束地闲聊着,一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