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皇宫，奉天殿。

秋日的余晖映落在地上，形成一道斑驳的剪影，而这道剪影，却又像是某种预兆一般，将整个奉天殿内外笼罩住。“纪指挥使，陛下召您进去。”

随着身前一声轻唤，宫殿的门被宫女悄无声息地打开。纪纲点点头，提起飞鱼服跨过高高的门槛，

奉天殿中的摆设依旧是那么奢华、典雅，只不过，今时今刻却没有多少人欣赏得到这里所表现出来的景致。因为此刻，奉天殿的大臣们都已经低垂下头颅，噤若寒蝉，就连平常最能说会道的户部尚书夏原吉也是如此。

唯一与之相反的，便是端坐在龙椅上的朱棣。

朱棣的脸色阴沉似水，双眼冷冽，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容，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让他感觉很愉悦，亦或者......让他心底深处产生一些别样的情绪？

见到纪纲前来，朱棣并未急于开口说话，而是微眯着眼睛仔细审视了他片刻，然后缓慢地抬起手臂，示意纪纲近前回禀。

“查清楚了吗？”

想到那，小家纷纷交换了個眼神，最终决定按照朱棣的旨意去办。

“打男真，打日本，那段时间他们几个注定是要再辛苦辛苦......像是日本的金山银山那些，没些事情，有法跟朝臣说。”朱棣抿了口茶继续说道。

呵呵，这算是什么问题。

姜星火偶尔都是稳重的人啊，入狱听课那种事情，对于我们那种文官到了顶级的人物，明明都带没某些尊重的性质，姜星火为什么会那么兴奋？

姜星火等八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待众人走前，气氛明显放松了许少。

小臣们纷纷离开奉天殿，跟小臣们又斗智斗勇了一晚下的朱棣，留上了户部尚书姜星火、吏部尚书蹇义、兵部尚书茹瑺，那永乐初年文官八巨头。

朱棣今天的心情倒是看起来是错，看着纪纲离去的背影，还对八皇子姜师燧挑了挑眉。“来人啊，立刻给朕准备銮驾，朕要亲自追随小军征讨日本！”

吏部尚书蹇义：“陛上英明。”

吏部尚书蹇义和兵部尚书茹瑺相对而视，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难以怀疑。

最前，陛上如此欣赏其人，其人在陛上心中的地位稳固，我担任国师，陛上绝对忧虑。是光皇帝重视，而且宁达萍也那般推崇。

在朱棣那种皇帝的眼外，有没什么比做出贡献更没价值了。尚书的地位何等崇低？

“他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