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舅舅、二叔公一家四口,三叔公一家五口的灵牌。每个月只在初一、十五时,姜慕音才会打开堂屋,带着琬琰给长辈们上香。
后院的东厢房是姜慕音的卧室,外头看着古朴,内里却装修成了一居室的布局,一间小会客厅带一间卧室,内里有洗浴室。
西厢房是琬琰的房间,一间卧室、一间琴房。小时候家里的日子过得不错,她从三岁开始就学习古筝,一直到十二岁时才再未继续,上初中后她迷上了上绘画,尤其是国风水墨,缠着姜慕音要学画,便放弃了古筝转学绘画。
十三岁那时,奶奶走了。
爸爸从外地赶回想送奶奶最后一程,出了交通意外也没了。
家里走了两个人,姜慕音一个人要养大女儿,日子显得有些艰辛。姜慕音在六尺巷旅行点的古风茶馆里当琴师,偶尔也打杂沏茶、泡花,给客人蓄茶水等活,虽然挣的钱不多,但母女俩省着花用,一个月的生活没问题。
琬琰将前院的门窗、尘土都清扫了一遍。
再到后院时,先打扫了姜慕音的卧室。
她打扫卧室的时候,也在寻找在秦龙《遗嘱》文件中出现的那个凤首标识,直至在近天明时打开后院堂屋,在看到里头两排灵位牌时,她看到祭案后面那几扇雕工精致的木墙屏风。若是以前,只当是黑木头,可现下她却知道这不是黑木,而是价值不菲的乌木,竟是这宽约六米,高约三米的乌木墙,其市场价值不会低于10亿。
琬琰取了香蜡点上,“外公、外婆、舅舅,我回来了!请保佑我妈的病早日康复!”
她三鞠躬后,看着手指上的朱雀首红宝石戒指,这一看就不是很高级的戒指,怎么看都像是人造红宝石,正中那扇足有一米多宽的木板墙上,不像其他的刻着山水花鸟百兽图案,而这一扇上头刻的是一个穿着古袍的男人,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抱着一柄剑。
剑雕刻得如同真的一般,居然还用了镶嵌技术在剑柄上,纯银的剑柄上嵌了一只宝石凤凰,凤凰是一只彩色的,用了红、白、黑、绿、黄五种颜色的宝石做成凤凰的翎羽,虽是碎宝石,但更将剑柄上的凤凰显得活灵活显,很是逼真。
琬琰看着凤凰的眼睛处,明明是一双乌黑的眼睛,可眼睛却是一个洞,看着这洞,怎么看都像她手上的戒面形状。
她抬手将朱雀省戒面扣上眼睛,转了一下,只听轰隆隆地,乌木墙后出现一条黑洞洞的地道,她从自己的卧室取出冲电式小台灯,发现小台灯太久没用,已经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