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亲事的文章大了,原主的外祖家可是有适龄表姐妹的,大舅母生了三个儿子,二舅终可是有两个嫡女,这嫡次女与她的年纪相仿,怎么可能让给谭氏所出韦朝霞。
仆妇将话传给了韦老夫人。
韦老夫人对身边的谭氏道:“看看,这是不信我们,以为在糊弄她。”
韦朝霞一副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要是闹得舒家知晓,她哪里还有脸要这婚事,到时候娶我做平妻也是使得的。”
只要韦朝云嫁过去,一个病秧子,早晚都得死,如她亲娘一样,那么健壮的女人还不是因为难产没了。
韦老夫人低声说:“丽娘,这事儿可有把握?”
她问的是韦朝云的脉像之事。
谭氏肯定地颔首。
韦老夫人道:“传信给舒家,让舒家大夫人、二夫人带郎中登门。如今这关家已经知晓她体弱多病,不能生养,看她还怎么说。”
琬琰因为说了不信旁人的流言,要外祖家请人来给自己诊脉的事,她被放出小佛堂,原主这身体是拖出来的病症,长久的营养不良,她当然不会现下就调理好,但原主的体寒之症需要治一治。
不能一下子治好,但可以针灸之术改变脉像,让他们都诊不出病症,到时候还会诊出营养不良、气血亏损,待那时,谭氏虐待原配嫡女的罪跑也跑不掉。筆趣庫
没有什么比事实更具有说服力。
两天后,琬琰给自己施了针,不为旁的,只因为老夫人拿出了好些摆件给她的阁楼摆上,还给她送了一盒子首饰来。
琬琰想着首饰未必能保住,挑了几件要戴的,其他的全部收入自己的九坪空间内,又将自己阁楼里值钱的字画等物全都收了,剩下的部分多是赝品、不值钱的,而假的在这儿,那真的自是被谭氏母女给调抱走了。
琬琰寻了机会,去拜访了韦朝霞。
韦朝霞屋内的摆件,不仅瓷器精美,便是字画有好几幅都与她屋里一般无二。韦朝霞站在书案前,正在挥笔练字绘画,“二妹妹认得上面的字吗?”ъΙQǐkU.йEτ
琬琰不言语,可结缘室里的韦朝云觉得很凿心。
她用手一点一换,将这里所有的真迹都给换了,虽有一半是韦朝云屋里的字画,可还有一半不是韦尚书那儿弄来的,便是老夫人赏的。
韦朝霞一直自恃是京城一等一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擅书法丹青。
琬琰刚换完真迹,外头的侍女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