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收住了眼泪,“孙家公子看上的是我,万一知道真相,那我怎么办?”
“他看上你,你就不能利用他。到时候就诬陷那个嫁进门的姑娘,说是对方知道要嫁给省干部的独生子,故意抢了你的亲事,你还可以找孙保国哭诉一番你的委屈,让他心疼你。
男人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只要你让他看得着,又得不到,让他觉得你善良、柔软、可怜又纯洁,只要他入了心,往后如何拿捏他还不是你说了算。”叶华不紧不慢地说。
叶夏觉得自己没有这种本事。
叶华说:“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你乖乖嫁过去。我们根本斗不过孙家。外公、舅舅有人脉,可都在军中,无法插手地方。”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扫过范文琴,“夏夏对孙家公子的可控性极高,只要吊着孙公子又不让他得手,再让孙公子娶我们的继姐妹。到时候,想要的利益都能弄到。”
琬琰听到这里,以钱家父女的单纯性子,就是十个钱雨、十个钱学东也得不过人家,玩心眼、手段,他们父女就玩不过。
叶华此举不仅替自家妹妹解危,还让孙家以为叶夏被人算计了,上好的婚事被有心机的人抢走。前世时,钱雨一直不被孙家待见,这里头就有叶家母女三人的算计,只为了得到她样想人的利益。
前世叶父得到科研所书记的大力支持,恐怕这里头就有叶华的谋划,科研所书记以前很赏识钱学东,可八年后归来,态度大逆转,说什么“我更看重人品”,言下之意,钱学东的人品不行。
钱学东、叶父其实是一种人,二者差的不是际遇,而是差了一个会谋划人心的好女儿。
范文琴对于大女儿的心计颇是惊喜,这法子有可操作空间,运作好了,还能让他们一家的前途更上一层楼。在情势恶劣之下,能保全自己;待将来一切好转,又会走向更明的明天。
琬琰拢了一下头上的帽子,现下的她戴着眼镜,又输了一个漂亮的欧美淑女发式,再过几十年,这种发式很流行,但现下就显得很不同。
她去了友谊商店,用外语与外国友人交流,从他那里换到收音机票、手机票和自行车票、照相机票等,外国友人都有华侨券,可以换来所需的物资不说,还能从中盈利。
钱雨看琬琰与O国交流无障碍,又与F国、Y国、R国的人都能交流,最后更是连D国的人也能进行交流,只一天的时间就换到一大把华侨券不说,还换到了全国通用的布票、粮票、糖票,而她付出的代价是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