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说:“现在学校都不开课,我的工作问题是不是要解决了?”
“我心里有数,你慢慢等消息,昨天还与拖拉机厂的厂长提到这事,他有关系,会替你想办法的。”
钱学东踩着自家的永久牌自行车出门了,一串叮铃铃的悦耳声传来。
琬琰将书架上的书全收入空间,就连书架底下柜子里整理好的手稿、资料也一并收走了,再将客厅书架上的书一本本地翻了一遍,从中发现了几个漏网之鱼,还有几封国外来的书信,全都整理干净了。
现在的书籍,除了教科书、语录、诗词、报纸最保险,其他的都有风险。
钱雨看琬琰将那些书凭空变没了,“那些书呢?哪去了?”
琬琰说:“我是神仙,当然是变没了。”
她倒了一搪瓷杯的开水,从阳台上采了几片茶树叶子放进去,阳台的花盆里种了两盆茶树苗,这是霍安妮种的,她喝着茶水,在心下琢磨起来。
范文琴和钱学东结婚后,过上十一年会与钱学东离婚,明明以前家里也没有多宽裕,可她们母女是怎么有本钱做生意的?
叶夏大学一毕业就赶上改革开放,听说第一单做服装生意的本钱就是五千块,工厂的学徒工,一个月15-18元不等,师傅一个月是32-38不等,像钱学东这样的技术员,每月工资42.86元。
范文琴是医院的医生,每月到手的工资是36.12,是怎么攒了这么大一笔钱。据她所知,范文琴的丈夫虽然是大学教授,出身贫民,往上数五代都是农民。年轻时生得很英俊,要不然也不会被范文琴给看上。
琬琰觉得这钱的来路,指不定就在钱家。
她用手在家里寻了一遍,房子不可能,这就是预制板、砖头砌起来的,厨房的柴、煤两用灶是钱学东自制的,就是用铁块和黄泥做的,她将锅移开,研究了一阵子,确认两用灶不会有问题。
将厨房检查完,又进了厕所,莲蓬头是霍安妮从国外带回来的,铜制品很耐用,都用近二十年还是好好儿的,厕所也不会有问题。
琬琰又寻到自己的卧室,床上实木的,用手敲了敲,发现床头左腿有空响,再细细查看时,竟有连接的痕迹,她将床上用品抱到客厅,再将床腿的连接处弄开,这床腿竟是空心的,里头塞了一卷卷的外国钱币,还有一只只的首饰盒子,从项链、戒指到耳坠、耳环都有。
仔细回想,原主七岁至十三岁这期间,看霍安妮戴过的。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