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味,得冲个澡。”
她进入储物间,拿出玻璃瓶,这是一只几十年前用来装牛肉酱的瓶子,将里头的硬币倒了出来,有国徽的再放回玻璃瓶里,数了一遍硬币,一元面值的六枚,五角的五枚,一角的十枚,拢共七块五角钱,因为银行兑换,是换出一半,也就是三块七角五分钱,对于孔家三口来说,这都是一笔巨款。
她将古董硬币收好,捧着二十一枚硬币,孔俊换上了一件夏天穿的短袖体恤,琬琰唤了声“哥”。
孔俊问:“有事?”
琬琰递过双手,纸巾上是一堆硬币。
孔俊眼睛一亮,立时变成千瓦灯泡,“哪来的?”
“在公墓园里捡来的,我挑了有价值的带回来。风化、腐蚀的没要!今天时间少,不然的话,我会找到更多。”
孔俊眉头挑了一下,“你不会是盗墓了?”
琬琰忍不住笑了,“大疫病爆发之前,央国习俗,家里有人去世,在下葬时要撒钱。我是在大疫病爆发前后的墓碑周围找到的,埋在土里的已经腐蚀,但是落到石缝里,干燥河沙中的硬币完好。今儿时间来不及,又下过一场雨,否则我能找到更多的硬币。”
孔俊激动不已,就算银行的竞换比例是一半,这也是一大笔钱,有了这钱,他就能继续回学校完成学业,去年是七月办休学证明,怕自己无法再回校,还请导师帮忙办理了大专毕业证书。
他明天就可以打电话给导师,说自己新学期回校,继续完成大四的实习与论文答辩,他上的可是央国京市大学,学的是商务管理专业,这个专业出来很好找工作。
琬琰进了浴室。
孔俊激动地去唤了孔母。
孔母看到儿子手里二十几枚硬币,“这么多钱?”
“妍妍带回来的,说从公墓园的石缝里寻到的……”
待琬琰从浴室出来,孔母又追回了一遍钱的来路,琬琰便细细地讲了一遍,说了自己买香蜡,孔母又斥责了一通:“多少年不烧香蜡,你一个年轻女孩子,还做这种事,这可是封建余毒,你……”
琬琰只作未听进去,打断孔母的话,“幸亏我去了焚化亭,在那儿烧香蜡,还叠了金元宝、银元宝,叠好再烧,后来外头下起了暴雨,我在焚化亭里倒未淋到雨。雨停之后,我准备离开,刚推开玻璃跨出一只脚,就听到叮当当一阵响,焚化亭的屋顶上掉下来一枚硬币。”
母子二人听得瞪大眼睛。
“我捡起硬币,手下好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