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阴暗里,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琬琰心头有了计较,“妈,我和爸、和你都长得不像,我真不是你们捡的?我们家从父辈还是母辈,没有一个人有酒窝,就我有,还有我的嘴形,妈的唇角往下,爸是一字唇,我的是唇角上扬,自带三分笑。
妈,我真不是你们捡来的?我本来还没注意,可今天一路过来,有好几个人问我进园林小区干啥,是他们眼色不好,还是我和你们长得太不像?”
琬琰觉得今天有必要用谛听之音,任芳心虚了,果然这里头有文章,她可不认为,在有儿子的情况下,任芳会去捡别人的女儿,而且这种心虚是一早就知道。
“你胡说什么,你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信问你外婆、问你奶奶,当年怀你的时候,我肚子可大了,特爱吃酸。”
“你怀的真是我?不会是你的亲闺女死了,正好捡了我。”
“我的亲闺女才不会……”
才不会死,她现在活得好好的。
琬琰越发肯定了。
难怪做得那样过分,原来真不是亲生的。
“我亲闺女就是你,你要不是亲的,我们会供你上大学,你长得像你姨婆,她就有酒窝。”
“外婆的姐姐还是妹妹?”
“姐姐,嫁到外省去了,那时候人穷,唉,走得早,听说留下两个孩子,你外婆都只见过两回,不走动,情份浅。”
任芳岔开话题。
琬琰说:“明天我去学校填志愿。”
这一晚,琬琰躺在杂物间小床上,明明傅斌不在,他们还是不许她进傅斌的房间,还有傅斌因为父母的原因,总是要她牺牲,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
琬琰似有些明了,放开神识,发现神识仿若被禁锢一般,再聆听风里的消息,在这里除了风声,根本没有丁点植物传递消息的声音。
明明空间都能用,为什么神识不能用?谛听之音也不能用,她眯了一下眼睛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往后也不会再用,但是六识比常人敏锐。
傅文生夫妇的房里传来男女的喘息声,二人刚做完床上运动。
任芳道:“文生,傅妞今天问我,问我她是不是捡来的,说她与傅家人、任家人都长得不一样。”
傅文生紧张地问:“她怎么怀疑了?”
“说是回来的时候,园林小区好多人问她找谁,没一个认出是我们家的孩子,回来拿着镜子对着我们的照片,就说她长得和我们不一样。你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