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第一次时,库房里少了价值三千两的东西,我告诫了你,从此值钱的东西亲自锁到箱子里,可你这四年前前后后拿了无数次,而第一笔我都给你记在了账上,既然是你用在范家,你早前拿走的,就记在你的嫁妆上,这一笔钱加起来,不比珊珊的嫁妆少。
这几年,上门提亲者无数,可你就看上范家。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一个月后,告诉我,你的选择。
如果你还是选范家,嫁出门时,就与我断绝兄妹情分。从今往后,我如何待田大郎,便如何待你。
若你不嫁范家,给你的嫁妆遵照正五品官员嫡女家的例,五千两银子的数量。要怪就怪你自己偷拿家里的钱财给外头的人。”
田珍珍身子一摇,哥哥是怎了?为什么与她想的不一样。
琬琰冷声道:“关回绣阁,没我吩咐,不得踏出院门半步,若有帮衬者,一律以逃奴严惩。”
她很生气。
这几年,田珍珍将她的耐性给磨掉了。
她在军中住得多,少回家里,就算回家也都是走走看看,她更看重田怀瑛,忙着指点武功、学问。
田珍珍在珊珊出阁后,越发张狂没个礼数,短短四年,眼里、心里只一个范家,就连手足兄弟都得靠后,若是适可而止,她还能容。田珍珍的得寸进尺,她一直看在眼里。
田珍珍被关了半月后,咬着牙关,颇不服气。
庆儿又劝她冷静,直说范家是军户,配不上她。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夜,田珍珍打昏庆儿,再打昏看守的门婆子,带着自己的两匣子细软首饰离去。
次日一早,琬琰就得了消息。
她照常参加朝会,又到大理寺赴任,接掌官印。
直至午后,着人唤了田怀瑛一道去安国公府见田珊珊。
田怀瑛垂首,“是我不好,哥哥忙于光宗耀祖,常在军中,四姐才会如此胡闹。”
田珊珊愧疚地道:“是我对四妹关心少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出阁之后,要孝顺婆母,照顾夫婿儿子,还要打理自己的嫁妆、田家在京城的产业。”
琬琰吐了口气,“珍珍不珍爱自己,事到如今,还为了一个军户带了细软离家出走。你们也莫愧疚,当年给她取名珍珍,并非只是一个家里珍珠的意思,而是盼她珍爱自己。”x33
田珊珊问道:“哥,你从那时就知道……四妹她会……”
“生情凉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