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大皇子占去清白,威逼利诱,逼女官传递消息。
太子收到母亲的回信时,心下大骇,皇后与国舅已然开始反击,将袁淑妃大皇子母子、郦贵妃五皇子母子的势力剪去不少。皇帝抄了数位臣子的家,所有犯过臣子发配北疆从军,女眷贬为平民随军北疆,收没家财。
国舅派商人入北疆,归去时则伪装成太子模样,一路上受到了十二批刺客的行刺,又使了计谋,将大皇子、五皇子养死士、暗卫的捅到皇帝面前,但凡养这种人,需要大力的财力,一查之下,朝中有数位重臣、权重投靠二位皇子,暗里替皇子敛财。
大皇子党的官员动了赈济灾民的款项;五皇子党的官员侵吞了修河堤的钱款。两派都有官员被治罪。
太子问:“孤听闻琬琰是来北方投亲,寻你父亲的义兄?”
琬琰抬手:“去厨房取水。”
木瑞揖身退下。
她压低嗓门:“家父没有结义兄弟,寻亲之说是骗外人。”
太子微愣,当即哈哈大笑。
“老道说,我的机缘在贺兰城,我为了说服弟弟妹妹同往,便哄骗他们,说家父有个义兄在北疆当官,他们信以为真。”
太子问:“你至今也未说此事?”
琬琰摆手,“你莫拿此事做文章,我已经告诉弟弟妹妹,说我们那唤作‘无此人’的无伯父,没了。”
“无此人?”
“吴智仁,无此人,一早就说了。”
太子大笑,为了哄骗弟弟妹妹同行,把小孩子也给骗了,从来没有此人,只是别人不知。
太子问道:“你从晋省来,何以还带着弟弟妹妹?”
“我家的事比较复杂,家母生下我五弟刚过周岁没了,家父四年前病逝。我们那村中有两姓,一姓田,一姓高,村长姓高。家中原有一个长兄,看着下头的弟弟妹妹年弱,父亲一死,生怕累及他娶不上娇妻,吃不上饱饭,跟着一个到乡下收药材的商人走了……”
自家的事,他没觉好隐瞒的,田大郎生性自私,田宝山逝后留下银钱,他只顾背里打酒、买肉吃,不管后面的弟弟妹妹,这种人跟他们一起,田大郎嫌他们拖累,琬琰还嫌田大郎是个拖后腿的。既然走了,本性又自私,也不必将他寻回来。
田家虽是族人,却个个如狼似虎,她讲了父亲田宝山年幼之时的事。
“三年拿了你家六十两的好处……”太子似在沉吟。
琬琰道:“在我们那儿,一年只需五